“明明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还非要在孤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秦软软,你恶心不恶心?”
秦软软懒得跟容衍争,她知道,不管她说些什么,她在容衍的心中,都是那般肮脏了,她只是担心,会连累顾寻。
“皇上,你虽为君,我为臣,但臣还要说一句,你没资格这么说软软!”
生怕顾寻会将容衍激怒,让他步了小天的后尘,血洒午门,秦软软连忙放低了声音,对着他哀求道,“二哥,你快回去!算我求你!”
“软软……”
顾寻自然是舍不得让秦软软继续留在冷宫受苦的,但对上秦软软眸中的哀求,他终究还是轻轻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他走到冷宫门口的时候,缓缓转身,看到秦软软一身枯寂地站在床边,他忽然觉得,权势滔天、富贵荣华,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少年得志,是容国最年少的状元郎,他也有鸿鹄之志,想做那肱骨之臣,可这一刻,他只想给她多撑一次伞,陪她看遍这如画河山。
“皇上,夜已深,我累了,请回吧。”
秦软软今天身心疲惫,不想再理会容衍,顾寻离开后,她转身,就往冷宫的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