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一瞬间,我憋见傅冥彦眼里闪过一道亮光。那光很冷,好像悬在半空的刀,说不准哪一天掉下来砸在脑门上。
我抽回目光,后背一凉,回到床上也还是反反复复,半天睡不着。
起身摸出手机时,已经两点了。翻身换个姿势的空挡手机铃声响了。
电话是同事简珊打来的,她那边听着火烧火燎地开口,“林涵,老板叫你回公司一趟,他那两条德牧今天忘记喂了。”
我们这个行业产业链上一共五种人,键盘手,主管,酒吧负责人,酒托,顾客。键盘手在网上钓“顾客”,然后把“顾客”电话交给主管,主管负责通知酒吧负责人(一般是合作的酒吧老板)和酒托。酒托接到消息就去制定的酒吧跟“顾客”见面。
我们这,主管王攀就是我们老板,简珊跟我一样,是个酒托。
我之前见过几次,每次见面她都比较张扬。私下听人说,她跟王攀关系不一样,我也识趣,不怎么招惹她。
只是今天,她这个点打电话来叫我去喂狗,如果是白天,我可能就去了,但是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是老板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