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上的证件的确难拿,但如傅冥彦话所说,傅氏名头值万钱,人脉自然多的是。
不至于不卖这个面子,政府不给批。
可傅江寒手里拿到的是假件,其中定有什么蹊跷。
他车开的缓了些,目光深远。“有人在背后搞鬼,证件拿不到,公司有多半开不成。这其中。让谁最安心,又是谁获利最多呢?”
我心念一动,眼前人自然不是,不然他也不会绕这么大一个弯。
“孙雅琴。”我格外肯定的说出这个名字。
傅冥彦轻笑了笑,声音低哑。“他期盼傅江寒来继承崋成集团的大业,想了好久。自然不可能亲眼看着他儿子,将现成的产业送人的。”
话语停顿一会儿,他接着道:“所以她才特地找人,想要把他儿子这个梦想扼杀在摇篮。”
“证件孙雅琴一手策划?那些闹事抢地皮的人,也是她筹谋?”
这女人未免声音机太深了些,我摩挲带子的手停下,看下傅冥彦。
“可,这不是对你有利吗。”我撇了撇嘴,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道。
他哪会看不出,眼神定定然看着我一会,便移了开来。
我挺了挺背脊,故作自然地侧脸望着车窗外飘过的风景。
傅冥彦咳了咳,声音平静,“的确对我有利。”
“那你对那伙人动手的原因是?”
我挑了挑眉,静待他的回答。
“虎在山中,边林林猴大王?如果是你要治这片山,该怎么办。”
他没有直接回答,眼睛淡淡的掠过我的脸,手一下一下敲动着。
我心思微沉,“有杀鸡敬猴的前古,就有杀猴敬虎现今。”
“说的不错,”他饶有深意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回顾,看着窗外。
突然发声,“你想要在孙雅琴面前示威,是为了不让她狂妄自大,凡事要让她顾忌着你,还是?”
车窗外的树影隐隐绰绰,阴影照射在他脸上。他意味不明的说道:“都有吧。”
“可凝的项目,你已经有了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