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将手机关机。
索性眼不见为净。
察觉到我动作的傅冥彦微微,将我上提了提,声音有一些淡,“傅江?”
将手机重新再回口袋里,我听到他话,眼神有些暗淡。话语低沉的回了他,“不是。”
我被放在了副驾驶,一股天旋地转的昏沉感向我袭来。
傅冥彦将车门关上,我索性直接躺在车上,顾不了其他。他敛了眉,坐在了副驾驶,看见我苍白的面色。眉头紧皱弧度又紧了一些,“你还好吧?”
我扶额的动作顿了顿,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还是撑得住的。”
似乎感觉到了他先前的话语逾越某条界限,他寡淡的掀了掀唇,语气波澜不惊的重提强调,“我只是在提醒你,别吐我车上。”
轻轻笑了笑,我低低的应了声,便做闭目养神状。
却没想到一不留神就落入了梦中。
一醒来鼻腔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皱了皱鼻子,哼了哼声。
喉咙却像被铁板用力刮过,哑痛得很。“水,水。”我手费劲地摸上旁边的桌子,眼神有一些不甚清明。
突然一双手将杯子递了过来,那双手骨指分明,细长的手指头纤白的很。
脑袋里蒙蒙晕的,一心只想着水。我左手扶住那只手,稳住杯子将水往口里灌。
冰凉的液体,顺过我的喉咙,总算浇灌了那股粗砺的感觉。
也找回了我那点失,而复得的理智。
“抱……抱歉。”我将手收回,语气有一些退意。
那双手的主人,便是傅冥彦。
男人牵扯了一下嘴角,一副不太所谓的模样。将杯子放回在桌上,点了点手上的名贵手表。“睡了两个小时?”
我右手不自觉的扯了一下,一股刺痛像从皮肉上划去。
“哎呀,别动啊。你用手正在输液呢……要是肿了怎么办?可是又要重打的。”一个护士推着医药车,说话像一碟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