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咬了牙。
我说话竟也有些打结巴,“我……我没有,只是……”
一时心神紊乱,说了半天也没有打到正点上。我有些不珍惜的拍了拍自己额头,定神看了他的面色,这才一鼓作气。
“我不是不和你讲,只是这件事情,我怕迁怒到你。”
他手搭上我头的动作一顿,嘴角无端露出苦涩,连连摇了摇头,
“这些都只是外表原因,你似乎从来没有和我讲过这些。”
我涨红了脸,完全不知先前还和谐的气氛,怎的变了几遍。正糯了口,我还没有将话说出来,便被他一举打断。
“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我待在这里也无事,就先走了。”
将腰间挂着的围裙截下,他端平的放在椅子上,脸色有些僵硬的刻板。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样子。
我跟着他的步子走到门边,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叫他。
楼梯间的灯忽明忽暗,隐约有几只飞虫落下,又盈盈飞起。看见他逐渐隐于黑暗的影子,我心中一抹苦涩。
中药化与口中,这种清淡的苦,是最容易侵入心扉的。
将门关上。
我靠着在冰冷的门板上,一时之间有些迷茫。
这种越来越嘈杂,乱成一团的关系,我已经感到有些疲惫了。却又不知道从何入手,点线成直,犹犹豫豫方才成灾难。
可要是粗鲁的拿把剪刀一局简单,可又太过决绝。
我叹歇了一口气,两指按了按眉宇,“人生或许总是犹犹豫豫吧。”
准备从门板拉起身子,耳边又传来一阵敲门的轻响。我心念一簇,在心口婉转了几翻。
难不成他又回来了。
将门重新打开。
我嘴角扬起的那么弧度,深深定格着,眼底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