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曾黎说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像是试探,又像是辩驳。
傅冥彦对于她这句话似乎早有预感,所解释的,也瞧来天衣无缝。
“你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吧,当时我和林涵就在她原先住的地方的楼上。刚好不巧正在惩治一伙人,动静可大得很,竟没有一个人下来找事儿。”
对了。
我之前住的那块子地方,虽然很是偏僻。
但因为价格便宜,因此也有不少人蜗居在那个地方。
当时与彪哥对打,动静的确很大,换做平常,一定会有人看热闹或者投诉。
可那一天没有,一切恍若风平浪静。
整栋楼都安静非常,像没有生活的人一样。
我眼瞬的一抬,看向站在原地正愣神的曾黎,“你早早就将住在那个地方的人排掉了?”
可是这样风险不是极大吗?
警方要查容易的很。
除非他有恃无恐,白露挨刀,难道他是吃准了白露不会报警。
暗自压了压手心,我手指轻抚了抚内一处被指甲壳压深的痕迹。
那人表面不露痕迹。
见已经全部被猜透,索性也不管不顾了。
耸了耸肩,语气状似无异,“那又怎样?我承认我的确和你后母做了笔交易,有一些勾当,对于我为了谁?恐怕不关傅爷的事吧。”
最后他又提了一句。
“还有就是,白露死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就算警方早上我又能拿我怎样。”
原来他还有后招,难怪……
傅冥彦见事情也已经弄成了大半,手里拎着那根铁棍,用力的捶了捶地。
声音的闷响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习惯性的屏息。
尤其是跪在地上的那男人,连动都不敢动。油亮的脑门上全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嘴唇还依稀可以看到在苍白的颤抖着。
所有人都在恐惧着傅冥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