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却更加僵了。
看来他早就知道了,道桉会同意下来。
其实根本没必要纠结,刚才所给的暗示,只是让我自己庸人自扰。
被欺骗的我,脸色有些青白。
大抵,是实在被搞得有些恼怒了,我也没有再说话。
可傅冥彦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重新拿起一旁的酒喝了喝。眼中仿佛一片愉悦,“你什么时候打算回来?这闲云野鹤的生活,早应该厌了吧。”
道桉听到这话,只笑着摇了摇头。
并没有答话。
“之前我们约定过什么,你应该记得吧。已经两年了,我公司你得过来帮我。”
手指敲打着瓷杯的边沿。
一阵悦耳的声音响起,向罄音点点滚落清水,波动鳍骨,甚为好听。
“你公司已经做到有这么大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又何必呢?”
夜风吹的有点冷了。
道桉裹着身上那件薄薄的袈裟,越加紧的拢了拢身子。
说话时表情毫无波动,平平淡淡,仿佛对这个并不上心。
我心中胡乱猜测着,两个人听话应该是极为相熟,不然。
以傅冥彦那个耐性全无的性子,决不会和人拐弯说这么多。那既然两个人早已认识,什么公司不公司的,看起来还有一番隐情。
我心中虽然在胡乱的想着。
但动作却没有任何举措。
只轻轻慢慢的喝着自己杯中的水,口里那点残留的酒香,也渐渐被冲刷。
只留下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件事我不会劝你,可你自己最好好好想清楚。困在这里一辈子,绝不是个办法。”
之前烧黄铜壶的柴火,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离得远了,却依旧能够听到几缕柴火的芯炸声。
施施然起身,傅冥彦拍了拍身上残留的点点烟灰,脸上那略沉的眉宇,大约也是被浸染了黑夜的沉重。
可也生的,看不看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