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顾心柔怀了寒风的孩子,独孤念并没有感到吃惊,就是感觉到奇怪。她继续听顾心柔说道,
“你不是一直想和秦子沫在一起吗,我可以成全你,如此你觉得如何?”
独孤念一冷笑,笑顾心柔痴心妄想,她口中所说的一切皆为无稽之谈。
独孤念站起来说道:“顾心柔,我还以为你想说些呢。到头来竟是痴人说梦。你只要不和我抢,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顾心柔说道:“没错,的确是空口无凭,可是现在的我,还有什么理由骗你呢?”
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恳求,但又显得那么薄弱。
独孤念不信,想要离开。
顾心柔当即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你和秦子沫的孩子。”
“笑话……”
“赌还是不堵?”
“我……我赌!”
只要有一丝希望,独孤念都想要试一试,只因为对方是秦子沫。两个人签订的协议,暂时成为了朋友。顾心柔也似乎把独孤念当成了一种依靠。
独孤念本心不坏,只是用情至深罢了。
……
夜晚的风,格外刺骨,枯树枝像老太太那干巴巴的手捶打窗棂,一切的一切都显的有些别扭。
秦子沫晚归到奚濯殿。
两个人相处起来似乎有些困难,没有先前那般熟悉了。
秦子沫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随便来了几句客套的话,没想到话刚说出口,“今日……”
顾心柔就接了两个字,“甚好。”
“你的话,还做不做数?”顾心柔窝进了被子里,轻声询问。
“当然。”秦子沫答道。
两个人显然是有些事情在谈论,可能不止谈了一次。
顾心柔咬着嘴唇,似乎在做什么思考,然后说道:“多谢,我会还一个人情的。”
“好。”秦子沫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所做的一切在自己看来只是为了赎罪。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
顾心柔说道:“今天又有人找你麻烦了吧,他们想要我死,你便应了他们。待孩子生下后,就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秦子沫道:“此事我自有分寸。”
顾心柔拽了拽被子,侧过身去,“那好,睡了。”
秦子沫看着顾心柔不做声,也看不出一点表情。他挥挥袖袍将蜡烛熄灭,走出了房门。
两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法,越来越陌生……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