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清楚,在监狱里面生活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说不定他活不了半个月,就会被折磨致死。
“你想要干什么?”夏正朗心惊胆战的问道,“或者是你想要从我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个男人明明掌握了他们所有的罪行,依靠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毁了夏正朗。
但是他们却拖延到今天晚上,并且还安排了这样一出戏,绝对有其他的目的。
夏正朗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
“夏家所有的遗产,都只能给浅溪一个人。”
薄夜白那性.感的薄唇张张合合,从始至终语气都没有过多的变化。
他提的不是要求,而是命令。
“不可能!”夏正朗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他宁愿将夏家所有的家产都捐给慈善机构,也不愿意给自己的长女。
他对她有一种厌恶,那是见到她就想到曾经如同傀儡一般的自己。
“那我只好把你送到监狱里面去了。”
薄夜白话音刚落,站在他身边的两个下属就迅速走到了夏正朗的身边,然后便把他给钳制住。
夏正朗当下就慌了,他将求救的目光给落在站在薄夜白身边的夏浅溪身上,从来都是对夏浅溪冷脸的男人,如今眼神中多了几分可怜,“浅溪,我是你的爸爸,你就忍心让人这样子把你的爸爸给带走吗?我要是坐牢了,那么你这辈子也会脸上无光。”
夏正朗知道这个神秘男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夏浅溪这个畜生出气,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让这个男人放过他们的话,必须要让这个畜生为他们求情。
而且,长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无比的冷漠,但是夏正朗知道其实这畜生还是很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