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叔叔,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杨戈好笑的看着面前风卷残云一般,跟酒桌上饭菜搏斗的梁宽。
“贤嗝……侄,你是……不知道,那个叫魏……嗝延的把我整的多惨,我看他就是报复,以后别落我手里,否者有他好看的。”梁宽疯狂塞着吃食还不忘恶狠狠的放下狠话。
“你能打过他?还是手下兵能打过?”杨戈瞬间说了一句非常现实的话。
梁宽立马垮下脸,抛下吃了一半的鸡腿:“你这群人就是怪物,根本不是人,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将二十斤的铁枪耍的虎虎生风,都是先锋大将的料子,为什么在我白马义从的时候就没看出来呢?”
“我这不比北平,条件艰苦,只有强者才能受到最好的待遇,所以他们必须要努力,要不然就会被人超越。”杨戈摊开手。
“哎!可能是我们安逸的有些久了,已经忘记了怎么去争。”梁宽叹了口气,不由的对白马义从开始担忧。
之前白马义从纵横幽州的时候是多么的潇洒,但现在跟杨戈的亲卫根本没得比,也就是大部分普通士卒的水准,有的还赶不上。
“陶谦的丹阳兵,吕布座下高顺的陷阵营,马腾的西凉铁骑,哪一个不是能征善战的勇士,如果我们一直原地踏步,那别人就会超过我们,后果是什么?后果就是败,就是死,人死不能复生,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只能拼。”杨戈看着梁宽,一字一句的说出。
梁宽盯着杨戈看了许久,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公子你是成大事的人,懂得隐忍,老也不如你远矣,如果真的有你登顶的那一天,希望你能念在老爷养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他。”
“哈哈哈……梁叔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生恩没有养恩重,我顽劣这么些年,父亲没有打骂过我一次,我都记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父亲既能爱民如子,给他又何妨?”杨戈正色说道。
“当真?”梁宽认真看着杨戈,想要把他看穿一般。
杨戈再次保证,直视梁宽的双眼:“我杨戈在此立誓,如果父亲这能爱民如子,我打下的天下如数奉上。”
梁宽起身,单膝跪地,拱手一礼:“三公子大义,普天之下无人能及,将来如有需要之时,只需告知一声,我定会千里来援,绝无二话。”
“梁叔叔,赶紧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杨戈赶紧扶起梁宽。
“我们叔侄二人还说什么,将来真的有需要,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坐视不管才好。”
梁宽这才站起身,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我老梁别的不敢说,说出去话到现在还有没食言过。”
“我记得你刚和魏延打过赌,不禁输了而且还赌约还没有达成。”杨戈似笑非笑的看着梁宽。
“那不能算,我事先根本不清楚是这样的训练,如果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能赌。”梁宽一脸羞愧难当。
“好了,不逗你了,叔叔还要参与训练吗?”
梁宽连忙摆手:“打死我也不去了,我要赶紧回北平了,这趟出来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
“练兵之法?”
“不,是你的态度。”梁宽笑着看向杨戈。
“我父亲的意思?”杨戈嘴角泛起弧度,但是眼中却有丝丝凉意。
梁宽摇摇头:“有的时候,我们这些老部下要多帮主子想一些。”
杨戈点点头:“这次回去叔叔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办?该让那群兔崽子动动了,否者以后我都没脸再出幽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