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拿起茶杯，仔细看着蔡文姬。

“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将军为何如此看我？”蔡文姬四下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妥。

“没有，我问你个事情，军中众人说我是神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杨戈一眨不眨的看着蔡文姬的双眼，想从她的眼中看出真诚。

蔡文姬盈盈一笑，秋水般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原来是这件事啊，我早就有耳闻，说将军是神使也不无不可。”

杨戈叹息一声，顿时不想再听下去。

“不过将军的确是人，而非神使。”蔡文姬话中略带笑意，刚才就是在开玩笑。

“就是嘛，那个张子布，给我老子按个神使的名头，现在倒好了，就连他自己都深信不疑了，军中更是如此，这让我以后如何自处，实在头疼！”

杨戈哀叹一声，头部自由滑落，撞像桌面，发出“当”的一声。

“啊！”

蔡文姬吓的花容失色，连忙小跑过去，扶起杨戈的脸颊，轻轻擦拭。

“将军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蔡文姬言语焦急，双眼尽是担忧之色。

杨戈眨了眨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蔡文姬。

秋水一般灵动的眸子中满是担忧，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双柳叶弯眉更是将脸盘显得更加精致，可惜就是带着面纱看不清后面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杨戈知道这个看似俏皮的外表下有颗细腻的心，在自己烦躁和不顺的时候尽心陪伴，能将自己处理的错误和疏忽之处，处理的完美无瑕。

“你真美！”杨戈下意识的突然说出。

蔡文姬顿时全身发烫，耳尖通红，连忙松开杨戈。

“将军莫要胡说，你都没见过我面纱下的样子，怎么知道美丑？”

“我说的并不是你的样貌。”杨戈微微一笑，只觉自己的心在噗通狂跳，如同像自己的初恋表白一般紧张。

“那将军说的是什么？”蔡文姬瞪着眼睛看着杨戈。

“我说的是你的心灵，你的呵护，还有你的一切都很美。”杨戈拄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蔡文姬的双眼，眼中尽是温柔。

“啊！”

蔡文姬怪叫一声想要逃跑，却被杨戈快步拦下。

“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戈连忙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女朋友是什么？”蔡文姬看向杨戈，眼神中带着不解。

杨戈不禁想给自己一拳，关键时刻怎么又说了些这个时代听不懂的词，刚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现在再让他开口却有些为难。

“女朋友……就是……就是。”杨戈吞吞吐吐实在有些难以为情。

“你不说我可走了。”蔡文姬作势要走。

死就死吧，杨戈索性心下一横，将心底的话说出。

“女朋友就是妻子，我想让你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