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怀中,瓷……瓶……喂……喂我!”
黄叙浑身一怔,不可思议的看向地上的杨戈。
“瓷……瓷瓶,怀……中。”杨戈再次说了一次,他现在感觉头昏眼花,浑身打颤,但依然用最后的意识换取了一瓶士兵修复液。
黄叙这才听清楚,伸手在杨戈的怀中摸出一个绿色的瓷瓶。拨开瓶口,将瓶中的液体灌入杨戈的嘴里。
液体入口即没,没入全身。
一股异样的暖流在身体中发散开来,随后杨戈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是时候已经是在自家的床榻之上,一旁的蔡文姬正拄着额头昏昏欲睡,眼角的泪痕依旧存在,显然是刚刚哭过。
杨戈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浑身已经恢复知觉,身上的箭矢也已经被拔出,只剩下包扎的过后的痕迹,不过他自己知道已经没有大碍,身体已经恢复了,不禁感叹了一声士兵修复液的神奇。
杨戈爱怜的摸了一下蔡文姬憔悴的脸颊。
蔡文姬浑身一震,突然睁开眼睛,随后惊喜的叫了一声:“夫君,你醒了!”
门口的房门一瞬间被推开,张仲景带着药箱直接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焦急的众人。
“将军!让我看看。”
张仲景说罢,抓起杨戈的一条胳膊,将手指搭在脉搏之上。
“我已经好了,我自己能感觉的到。”杨戈呵呵一笑。
“等我把完脉再说。”张仲景一脸严肃,把住杨戈的手臂不让他动弹。
过了少许片刻,张仲景放开杨戈的手臂,口中啧啧称奇:“我倒忘记将军会仙术了,受了这么重的然几天就好了也只有将军可以做到。”
“我都说我没事了吧!”杨戈翻身坐起,将身上的绷带解下。
张仲景没有阻拦,而是双眼放光的看向伤口处。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杨戈的伤口处已经恢复如初,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伤的样子。
众人不由的大松一口气,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
“兔崽子你给我跪下!”黄忠怒骂一声,一脚将身边的黄叙踹倒。
黄叙一脸愧疚的跪倒在地:“对不起主公,我不该离开你太远,导致你险些被奸人得逞,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
“起来吧,这不是你的过失,谁也没想到刺客竟然准备了这么多人,不怪你。”杨戈站起身子,将黄叙扶起。
可是黄叙不肯,死死的将双腿钉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
杨戈不由的一乐,笑骂一声:“你还能耐了你。”
说罢双臂一用力,硬生生将黄叙从地上拔起。
“这事怪不到你头上,只能说袁本初下了血本想置我于死地。”杨戈拍了拍黄叙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双目泛出摄人的寒光:“既然他已经出手了,我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
“能在此时下手的的确只有袁本初一人,他想将主公刺杀,然后等到我们界河大乱之时趁机攻城,的确好手段。”郭嘉冷笑一声。
“不过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先机,反而是我们占据了主动,这次可就由的不得他了。”杨戈森然一笑。
“主公要怎么做?”众人问道。
杨戈嘿嘿一笑,拱手说道:“这些天就请各位暂时料理界河事务,我就先歇一歇,在家陪陪我夫人。”
张昭双眼一亮:“将军是想……”
“既然袁绍刺杀我,那就让他得逞好了,我们将计就计,这一次彻底吃掉他。”杨戈身体一震,涌现出一股严以言语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