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可不希望自己的兵到老会活成这个样子,否者他会内疚一辈子。
“田将军!”杨戈招呼一声。
田宗走到杨戈身边,一抱拳:“主公!”
“我听说三位可都是军中的老人,对战阵之事可还了解?”杨戈问向田宗。
田宗一怔,随即说道:“我们这群人别的不会,但军中战阵对练,杀敌策略可是样样精通。”
随后指着刚刚门口砍柴的那位老者介绍道:“这位盛满,可是林地侦查的好手,一生从军三十载经历过无数战斗,曾经被一伙贼人堵在山上二十天。但是二十天后只有他一人出来,剩下的全部死在林中。”
杨戈眼睛一亮,侦察兵靠的就是经验,这位老者可是个宝贝啊。
田宗又指着蜡黄色老者说道:“这位原本是我麾下的亲卫统领温梁,曾经不止一次为我挡过刀,我这辈子都亏欠他的。”
“田老哥严重了,那是我份内的事情。”老者笑着摆了摆手。
“还有那一位王桓,他可是水战的高手,曾经独自一人凿沉水匪的五艘大船。不过因为常年泡在水中,烙下这个病根,早晚就手脚发寒。”田宗遗憾的说道。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说的果然不假。
田宗和这三人可都是军中的宝贝疙瘩,竟然被遗弃到这个犄角旮旯,真是暴殄天物。
杨戈伸手取出三个小瓷瓶。
田宗眼睛猛地一亮。他可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几十年的暗伤喝上就全好了,真没准能够让这几位重新站起来。
“主公!你要给他们?”田宗激动的问道。
“他们现在喝并没有效果,你别忘了,这东西只对幽州军有效。”杨戈看向田宗。
“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他们去军中报道吧,这……”田宗指着瘫在床榻之上的二人,露出为难之色。
杨戈微微一笑,走到三位跟前说道:“三位老将军一生从军,这经验可都是用生命积累下来的。我现在聘请三位做我幽州军的讲师,为幽州军将士分享你们的从军经历,你们可否答应?”
盛满露出苦笑:“杨大将军!我们三人这样,连走出院子都难。还何谈去做那个什么讲师,一身毛病,只能等死了。”
温梁也是摇摇头:“要是年轻二十岁,我都愿意追随杨大将军,但是现在……不行啦。”
“没有什么不行的,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让你们重新站起来去军中发光发热。军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经验。你们这些老兵就是我们幽州军最需要的人。”杨戈诚恳的说道。
“重新站起来?”温梁叹了口气,缓缓摇头。
盛满也是满脸的不信。
田宗见装蹭了蹭胳膊,摆出了几个造型:“哥几个!你们看我的伤。”
温梁一惊,他身位田宗的亲卫。可是知道田宗伤口的位置,这几个动作定能够拉扯伤口,但是现在看田宗却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
“你……你的伤?”温梁仰着脖子问道。
田宗嘿嘿一笑:“好了!主公给我治好的。如果你们答应来我军中任职,你们的伤,相信也不是问题。”
“当真?”两人同时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