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玩的太小。封顶一千,你说有什么劲儿。”
一众赌客顺着将目光转来,张妮不冷不热笑了笑,语带讽刺:“想玩多大?”
韩东不急着走了:“你定。”
针锋相对般的言辞,吸引了旁桌的赌客。
卓娅悄悄扯了下韩东:“别在这里得罪她……”
韩东置若罔闻,只看着那个叫张妮的女人。
半响。
张妮突然笑了:“你下多大,我就敢赔多大?”
韩东摇头:“我也想说这个,不过我初来乍到,谁知道你会不会动手脚,我要做庄!”
张妮漫步走来,接近一米七的身高,比很多男人也不矮多少。顺手拉了拉韩东衣领:“那我就让你做庄,但是,怎么知道你有多少钱?够不够赔我。”
韩东从裤袋里掏出了卡,傅立康以另一张身份证帮他准备的一部分钱。不多,好像有六十万左右。
他吩咐荷官,一次性提出,兑换成了筹码:“这么多够不够?”
张妮看他如此兀定,反有点犯了嘀咕。
只过于自信,当即就让她把这些疑虑收了起来。
“那,开始吧。”
韩东端着筹码,走到了庄位。拿起毫无异常的色子跟色盅,随意晃了晃。
他经历过很多事,跟柴桑克也一块出入过很多相关赌场,包括海城这里的。甚至,柴桑克以前自己做的就有一家规模很大的娱乐场所。
对于这些猫腻,韩东一清二楚。
色子跟色盅都没问题,合在一起便有问题。简单的,通过后台遥控,复杂一些的,可以经过显示屏跟色盅进行连接,让金属制的色盅变得完全透明。
韩东猜测,这色盅应该属于后者,大概率有东西植入了色盅内部。
没太在意这个,他直接把色盅反扣在了桌上,看着张妮:“押。”
“第一把,一万。”
张妮丢了两个五千筹码进了大数区。
韩东开盅,果然是大数。
赔了一万给对方,韩东又摇了一次。这次张妮压了三万,再次中了。
一楼,罕少有玩这么大的。
一时间旁桌都不玩了,纷纷聚拢在了周围。
“这傻逼跟张妮玩色子,等会裤衩都会输光……”
“看上去像个土豪,输这么多,面不改色。”
韩东对此充耳不闻,再一次开盅,又输了十万给张妮。
他没进行第四次,摇头道:“换个规则行不行。”
“什么规则?”
“先下钱数,再猜点数。”
张妮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碰到了一个冤大头,心想这也没什么不同。而且三次连胜,她现在信心十足,想早点把对方手里六十万全赢过来。
必赢的心态,注定跟普通的赌客不同。
韩东示意她押注,张妮直接把一堆筹码放在了中间:“十五万。”
“这么多?”
“怕了啊!”
韩东摇头,再一次摇动了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