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晏满眼都是怒意:“孤不过一个月没来看你,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说,你在这里勾引了司马言多少次?”
苏锦才反应过来,他肯定是安插了眼线,知道了司马言过来找她的事情。
她蹙眉想将他的手推开来:“你既然看到了,随你怎么想。
你最好松手,不然我叫人了,这个时候你来了宗人府找我,对你应该不会有利吧?”
他当日将她送进宗人府,也不过就是想让皇上相信,他也并没有那样在意她。
或许说,他并不会过分在意任何一个女人。
他用力按着她的肩膀:“想跟他司马言续旧情,你做梦!
孤说过等一切尘埃落定,就会接你出去,在这里待着就那样委屈你,让你安分点就那样难吗?”
他掌心的力道很大,苏锦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如你所愿待在了这宗人府,至于其他的事情,如今我已经不是太子妃,轮不到你管。”
凌斯晏生了极大的怒意:“你敢再说一遍,敢说你肖想别的男人,孤现在就让你好看!”
她无所谓地对视着他:“那你就杀了我啊,反正我处处都让你看不顺眼,你还留着我干什么。
至于我的两个孩子,如今正是你争夺皇权的关键时刻,你敢去动他们吗?”
凌斯晏冷笑出声:“看来他司马言还帮你分析了不少,你连这都想明白了。”
苏锦肩膀被他按得生疼,咬牙道:“当然,他对我而言可比你有用多了。
我苏锦就瞧不上你,就算你当了皇帝,我也瞧不上你。”
他伸手将她狠狠推到了床头:“你敢再说一遍!”
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床头,她愈发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他为了夺权,她就要被他囚禁在这不人不鬼阴森可怖的地方。
凭什么就因为他的不信任和误会,她就要被逼吃下那样永生解不掉的毒药,要承受那么多毫无缘由的折磨。
她恼恨地瞪着他,一字一句重复道:“我说我厌恨你,我瞧不起你,这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有用!”
“砰!”身体被他拽了下去,砸到了床面上。
苏锦倒抽了一口凉气,就眼睁睁看着他压了下来。
她拼命挣扎叫喊:“你滚开,滚开!宗人府里四处都是守卫,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太子有多无德无耻!”
她话说到一半,唇齿被他堵住,后面的话变得含含糊糊。
外面敲门声响起,大概是夜间巡查的侍卫。
凌斯晏浑然失控,铁青着面色扯开了她的衣带,对外面的敲门声响置之不理。
苏锦双手被他按在枕头上,攥紧了手心拼命打颤。
侍卫就在外面,她希望能有人进来,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又怕极了真的会有人进来。
没人会愿意将自己这样屈辱不堪的一幕,展现在外人面前。
凌斯晏不管不顾地发泄,讽刺地看向她:“叫啊,再叫啊,叫大声些。
看看怕的人到底是孤,还是你。待在这宗人府还能设法将太子勾引来,你本事可不小,罪过可不小。”
没得到里面人的回应,外面侍卫的敲门声又响起。
凌斯晏面色极其不耐烦,拿过放在床边的佩剑,就直接拔了剑鞘丢到地上,将手里的剑对着门狠狠扔了过去。
门的中间是纸糊的,剑刃直接穿透了门,就飞了出去。
外面敲门声戛然而止,侍卫大概是被伤到了,吃痛地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