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国外的洗脑神功,以及忽悠大法太过于厉害,还是这些人骨子里就有崇洋媚外地潜在思想呢?
算了,只不过是同学罢了,无论她是打从心底崇洋媚外也好,亦或是被洗脑、忽悠成功也罢,都跟他没有任何地关系,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你不是在灯塔之国留学吗?”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好意来打招呼,他就算是觉得碍眼,也必须以礼待人。
“怎么回来了。”他望了望性感得有点丑陋的徐欣:“现在不是要上课吗?”他充满疑惑地问道。
“银龙。”徐欣走上前,掀起了李银龙的帽子,望着他那张令她疯狂且迷恋的脸庞。
“国外是自由民主之地,上学也一样,想上就上,不想上就可以去旅行。”她说起那片热土时,充满着自豪感,好像那里才是生她、养她之地。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原生态放养吗?”李银龙忍不住的在心里嘀咕了几句。
“就像那些吹嘘原生态养殖走地鸡的养殖场般,扔一堆小鸡进去山林里,能找到虫子并且健康成长起来的鸡,就是好鸡,能冠上一个“XX”原生态走地鸡的名声,卖上一个好价钱,而找不到虫子,又不健康的鸡,就是没价值的鸡,除了自然淘汰外,就是人道处理了。”
他非常地反感这样的教育方式:“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虽然负担过重,确实会压垮人,但太过于轻松,同样不是好事,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难怪。”李银龙通过徐欣,终于有点明白灯塔之国的内部情况了:“灯塔之国之所以会有那么多奇葩,原来是跟原生态放养有关。”
他突然间想起了电视上那些舔手指、舔靴子、舔马桶,舔垃圾桶、舔地铁手把、舔人行道上的地板,以及放火烧五G信号塔的报道,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是有多么愚蠢之人,才会干这种令人发笑之事。
虽然三哥那边也喜欢喝牛尿,饮恒河水,但都是些最底层,又没知识的人在干,真正的高种性人士,是不好这口的。
“其实想想也是,喜欢学习的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自行去寻找一些高等学府学习,而不喜欢的,就算强迫了也没用,还不如放任自流,让他们开心,政府也能省心、省钱。”
他对于自由之民的花样作死,终于有了最直观的认识。
“真够讽刺的。”从小到大,就一直玩的人,智商能高到哪去,一听到五G信号塔会传播病毒,当然是放火烧了,免得被传染上。
“这不就是当年的满清义和团吗?”他想起了两个甲子前的庚子年,华夏所受过的苦难。
“不知从哪个愚昧无知之人处听说了女人之物、黑狗之血和粪便能克制洋鬼子,就大肆收集,并且用于实战,也真够狗血的。”
看来,古今中外同理,一个国度发展到盲目自信自大后,就会因为故有思想而不承认衰落,这时,什么垃圾学说都会大行其道。
“我自己都一身麻烦了。”他因为自小失去了父母,所以对于子欲养而亲不在这句话,深有体悟:“管那么多干嘛呢?”
他本来就不喜欢国外对待老人的冷漠态度,再加上徐欣的变化,自此绝了本科之后,前往灯塔之国留学学医的念头。
“让他们自由去吧!”他收回了心神,看回了眼前这个熟悉又极其陌生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