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瞧向穆红鸾道,
“只是长思的性子实在守不得清静,不宜入道门,这一回便让他跟在长青身边吧!”
“这……师父……长青以后可是……”
以后可是要造反的,这是福是祸还难料呢!
无癫一摆手,
“老道士自是知晓的,只这事儿你可问过长思,若是他愿跟着长青……那是生是死,便随他的心思,若是他不愿……便给他些银两,自家寻个地儿娶妻生子,好好过活就是!”
穆红鸾闻言点了点头,
“长真遵师父所言!”
“嗯!下去吧!”
无癫言罢,便又合上了双眼。
穆红鸾退了出来也是暗叹了一口气,
原来长思的身世竟是这般,算起来他也应是长青的堂兄长呢!
想到这处不由一抚额,
太祖他老人家可真是能生,这后世子孙实在太多,燕氏的儿孙真要论起辈份来,那真是多如牛毛的堂叔伯,堂兄弟,更不用说那些表亲了!
老道士潇洒自在,说走便要走,当天夜里只收拾两件衣裳,人便如黄鹤一去无影踪了!
待到第二日起身时,那院子里伺候的人来报,
“夫人,老神仙不见了!”
穆红鸾听了心中有数,当下起身过去瞧长思,果然见长思正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呜呜呜……道爷心真狠,说走就走了!连我也不带上……他……他这是不要我了!”
见着穆红鸾过来便扯她袖子,
“大师姐……大师姐……道爷他不要我了!他……他定是嫌我又懒又馋,又不肯认真练功!”
穆红鸾瞧着忍不住咧嘴,自己虽说是大师姐,可比他还小两岁呢,见他一个男儿汉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样子,实在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劝他道,
“师父说是要回山门去的,想来他老人家到了便会捎信回来的!”
长思闻听哭得更厉害了,
“以往道爷去吃香喝辣不带上我就罢了,现下不过是回山门,怎得就不带上我了!”
穆红鸾听了眼角一抽,
“这一回师父将你留下来,是为了让你跟着长青……”
长思一听猛然抬起头来,不哭了,
“让我跟着长青做甚么……可是要去打仗?”
穆红鸾道,
“师父他老人家说……全凭你的意思,你若是愿意……”
她话还未说话,长思已是欢呼一声跳了起来,拿手一抹脸便去寻自己的佩剑,
“师姐早说嘛,我还当道爷不要我了,以后没了去处要流浪呢!现下即然要跟着长青……”
进去寻着自己的宝剑,抽出来在半空之中一舞,
“嘿嘿!这一回总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当下再不记恨老道士甩了自己,却是吵着要去城头上寻长青,穆红鸾劝道,
“现下正同西夏人打仗,你过去长青也无暇顾你,待他得了空回来再说吧!”
长思虽说心里痒得厉害,但也知军纪严明,也不想长青为难,当下点了点头道,
“罢!一切待他回来再说吧!”
待到第三日,西夏又来攻城,这一仗打得十分激烈,韩伏虎招了众将商议,
“前头接了军报,这一回不光是西夏人,便是辽人也有举动,辽人如今也在四处调动兵马,看来这一回只怕是辽人与西夏人同时犯我大宁,只西夏与辽国不能相比,朝廷便是有援军只怕也会驰援大同、太原一带,西宁、兰州便只能靠我十六万边军了!”
众人在座下听了点头,韩伏虎又道,
“此次西夏派兵三十万分两路攻西宁、兰州,我兰州驻军八万,西宁驻军六万,统共不过十四万人,要抵御西夏三十万军队,虽说守易攻难,但诸君不可轻心,必要小心戒备才是!”
“喏!”
众人又齐声应道,韩伏虎再问,
“不知诸君有何计谋可以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