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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打我？”程雅哽咽委屈地问。

“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好一好想一想，就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想东想西，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我警告你！”夏慕灵当着展台所有的人，点着程雅的肩膀大叫起来：“如果你再敢给我接近文磊，我就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狐狸精！”

程雅一咬紧下唇，眼泪颗颗滚落，想起女儿曾经听自己被人叫狐狸精时，她小小孩子心疼难过地大哭，叫喊着我妈妈不是狐狸精……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她一想起女儿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想起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她突然握紧拳头，站到夏慕灵的面前，仰起头，愤恨地说：“我不是狐狸精！我也没有勾引副总……请您以后不要随意侮辱人！你在侮辱别人的同时，也在侮辱你自己！！”

“你……敢顶嘴？”夏慕灵生气地又再扬起手，要往程雅的脸上直挥过去……

程雅生气地伸出手，突然准确地握紧了夏慕灵举在半空中的手……

“你……”夏慕灵要挣取她的手……

程雅却死咬牙根握紧那只手，摆正着脸色，落泪地说：“请你以后，不要随意地打人！”她一咬牙说完话，便松开了她的手，大步地转身离开……

“我告诉你！”夏慕灵站在程雅的背后，嚣张地说：“你最好挑个时间，尽快给我辞职，只要我在这韩氏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程雅的心里一疼，她却落泪转过头，看着夏慕灵绝望地说：“要怎样才算不放过我？骂我狐狸精？继续扇我耳光？罚我打几百份文件？像蚂蚁一样，踏死我？捏死我？随便你吧……我十九岁后的人生，一直都是这样被人对付过来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她一咬紧牙，转过身大步地往前走……

“走着瞧！！”夏慕灵在广场的那头朝着程雅大声地叫着！

程雅当听不见地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