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对方说自己如果再不如实说话,就要上刑了,他整个人内心的恐惧都要爆发了,去他娘的家人,自己没事才是最好的。
再加上对方因为穷,把自己卖了,这本来就是亏欠自己的,自己不顾他们,那也是无可厚非。
在心里给了自己安慰,他再也没有心理负担地点头如捣蒜,“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如实的说。”
事情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对付这些人只需要拿出让他们看着就觉得害怕的刑具,他们就会乖乖的把事情都说出来,都不用上刑,速度又快又省事。
“很好,你们两个把他带回去吧。”
把手中的烙铁放回到铜盘里,转身就对边上候着的两个同伴道。
两个把人压过来上刑的衙役点点头,然后一左一右的把阿平给从架子上放下来后拖走了。
审讯的大堂里,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下的县令还没等多久就等来了自己两个手下,手中还压着刚压下去审问的犯人阿平。
对方被押回来,也就意味着对方的嘴被撬开了,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些笑容。
他们办事速度快,自己也能省很多时间,真是不错。
重新被带回堂上,这次跪下的阿平立刻就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
“大人,小的就是个奴才,和陆钰离也没有矛盾,没有理由去害她。这件事情,是陆仁富陆老爷他吩咐小得去干的,钱也是老爷给的,他让小的去雇个人把陆钰离的酒楼闹得不安生,闹得没有客人,让对方酒楼关门,生意再也做不下去。”
“这件事情不关小的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他的话让大伙儿听了个清清楚楚,原来这件事情还真的是陆仁富在背后搞的鬼。
坐在上首的大人闻言,道:“你说的事,可否属实?”
阿平闻言,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属实属实。”
“既然属实,那你刚才为何不如实所说?”
大人拿起惊堂木一拍,怒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声惊堂木拍响的声音把阿平吓得一哆嗦,再看到大人脸上隐隐约约有的怒容,赶紧补救,“奴才在带来前被老爷威胁,老爷他让奴才把事情全部都揽下来,如果不照办,奴才和奴才的家人就会受到伤害,所以奴才方才不敢说真话,就是因为这样。”
他可以说是把事情交了个彻彻底底,一点也没藏。
县令听了之后忍不住怒吼了一声此有此理,随后立刻吩咐衙役去把陆仁富给抓过来了。
此刻的陆仁富仍然还在仙鹤楼,还不知道会有人前来抓自己,他的心里此刻烦躁得很。
这件事情不但没有办成,而且还被告了官,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
就在他心里烦躁的时候,房门就被砰的一声推开。
对于如此没礼貌,都不敲门就推门进来的事,心烦的他就忍不住转过头怒喝道:“滚出……”
剩下的那个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消失在了口中再也说不出来。
只见门口那里,门口那里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来过一趟的衙役。
看到这两人,他的心没由得慌了。
这两个人才刚把阿平给逮走,现在又来这里干什么?难道阿平把自己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