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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染冷静道：“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已经在调查中，相信很快就能给大家一个答复。”

“这有什么好调查的？难道你还觉得这其中有内情？他们刻意这样做的？”

刻意？

股东提醒到了苏郁染，这一些真的很像刻意为之。

一开始，双方都是谈得很妥，也一致在最后时刻，反悔了，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操纵，故意弄成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你怎么不想想自身的问题？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让他们反感了！”股东字字句句斩钉截铁，好像事实就是他说得那般。

锐利的目光扫过苏郁染，忽然说了一句：“是不是穿得太露，别人看不过去了。”

闻言，雷总压着怒火拍了下桌面，“注意你的言辞！”

股东不屑冷笑，抱着手臂向雷总挑衅，“怎么，说说都不让了？雷总，别维护得这么明显，当心让人看笑话。”

“我雷某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你们看笑话？”雷总目光正直坦荡，“倒是看笑话的那些人，心里装的恐怕是恶臭的粪吧！”

“你——”

“你们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在他们准备互骂起来时，苏郁染平静开口，音调平整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令人难以忽视的力量，“如果我真的像他说得那样，衣着露，让合作方反感了，现在会这么风平浪静？”

估计早就传遍整个京城商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