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又一下子陷入了沉寂,桌上的酒精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宫景瑜一样一样地把那些医药用品装回箱子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哎,不愿意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公司这两日可是很不太平。自从那个死者家属来咱们集团门口大闹一番后,媒体上几乎没有断过咱们的头条。你说那个妇女吧,也是奇怪,给她钱她也不要,就是不停地找麻烦,媒体上现在把咱们公司都传成什么了!什么草菅人命,什么仗势欺人,你好好看看!”宫景瑜丢给他一沓报纸,脸上带着愠色。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宫洛衍没接报纸,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上面的标题,便转过头去。
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那女人一个人的能力,背后的推动者肯定也没少推波助澜,只是他现在找不到证据,还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罢了。
见他没做声,宫景瑜也不再好责备什么,稍稍放缓了语气,又说了些安慰的话。
“我现在是不在公司了,也无权过问公司的事宜,但是毕竟宫氏是你爷爷打下来的江山,如果就这样毁于有心之人的手上,那就真的太可惜了。”他看着宫洛衍的侧脸,忍不住地又说了几句。
“我也正在处理这件事,只是这件事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一个最大的阴谋者在背后操纵着,至于那个人是谁,恐怕我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宫洛衍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完全体会不了人间的疾苦。
“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宫景瑜看着一脸怅然的侄子,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他把医药箱往宫洛衍面前推了推,便扶着沙发站起。
“所有的药都在这里面,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自己可以先吃点止疼的药。”
“嗯。”宫洛衍淡淡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