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良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在风雨中,倒在了水洼中。
"爸!爸……"
洪芸汐失声痛哭。跪在地上,跪在洪承良跟前。
陈天竹看着这一切,有些不忍,微微闭目,而后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枚小令牌,对着所有洪家子弟高举着,喝道:"见此令,还不跪!"
轰隆隆!
天空一道雷闪,照亮整个天际!
所有洪家子弟此刻抬头看去,看到陈天竹手中那枚金色的令牌,正面就写着一个金色的字"天"!
这枚令牌,他们所有洪家子弟。自打进入洪家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受到戒训!
见此令,跪!
扑通通!
整片洪家大宅院门前,数不尽的穿着黑色武服腰间系着红丝带的洪家子弟,全部跪了下去!
场面壮观!
所有围观的宁海豪门贵族,此刻全都傻眼了!
更多的是震撼!
太牛了!
清一色的洪家子弟,全都跪在了地上,缴械投降!
而那些绿黑色作战服的特殊保镖,在看到这一幕后,也全都迅速的撤离了现场。
郑泰第一时间看到,道:"追!"
但是,陈天竹拦了下来,道:"不用了,这些人来头不小。"
说着,陈天竹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冷意。
陈平看着二叔,心中感慨。还是二叔厉害啊,这种手段。
至此。
洪家事件,以洪承良自刎,洪芸汐和洪枫被捕落下了帷幕。
回酒店的路途中,陈平也问清了缘由,才知道,洪家居然是二叔二十多年前一手拉上位的。
同时,他也知道了。国外的鸿门商会,也是二叔的后手。
只可惜,当年二叔没在意,放弃了鸿门商会。没想到今时今日,它已经成长了起来。
"呵呵,洪承元那小子精明的很,他知道你的身份后,就应该知道了你和我的关系。"
陈天竹在酒店套房内,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淡淡的说道。
陈平倒是没什么,忽的问了句:"二叔,你知道主上是谁吗?"
闻言。
陈天竹一颤,眼角一拧,认真的打量着陈平。而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你还需要成长。二叔只能告诉你,暗中。盯着陈氏的人,不在少数,二叔希望你现在不要过多地和这个人接触。"
陈平点头,跟着再问:"对了二叔,你怎么会忽然到这来?"
陈天竹站在落地大窗前,看了眼宁海的景色,无奈的摇头道:"还不是因为战儿,这混小子,萧忠国派他出了趟任务,到现在也没回去报道,也不知道到哪撒野去了,家里找他大半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陈战?
"怎么回事?"陈平有些着急。
"这件事,等萧忠国来了再问吧。"
陈天竹看了眼手腕上的亨利.格雷夫斯腕表,笑了笑道:"走,带你去参加个晚会。"
"去哪?"
陈平问道,他现在很想赶回上江陪江婉和米粒。
"宁海公海有一场国际商会,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对你有帮助。你母亲的家族林家,也会有人参加,到时候,你应该会见到不少老熟人。"
陈天竹笑了笑道。
"二叔,我想先回上江。"
陈平推辞道。
他现在不想管什么林家,就想回去陪着江婉和米粒。
陈天竹直接瘪嘴摇头道:"哎,侄大不中留啊,心里只有老婆,我二叔是没地位了。"
陈平很无奈,道:"好吧,我去总行了吧。"
"哈哈,这才是我陈家儿郎么,你放心好了,江婉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陈天竹搂着陈平的肩膀,二人并肩走出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