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自己学识浅薄,竟不知道这《道德经》中有能让人发笑的地方,看来自己回去,得抽空多看看领悟一下其中的真谛了。
父亲果然是父亲啊,我高正信是何其的幸运,才可以做父亲的干儿子啊!回想自己前几日,竟是那般的冲撞父亲,真是羞愧难当,自己的那些弟子,定是也觉得我这个做师父的不稳重吧?
哎,也不知父亲叫我来干啥,是关于思慧?还是关于那天我冲撞他的事呢?
不,应该不是关于思慧吧,我和思慧的关系如此隐秘,父亲他应当是不知道的。
可是刚才吃饭时,父亲不是说不生我气了吗?难道只是为了在大家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正在高正信胡思乱想的时候,高凡合上了书本,心里暗骂,“这个岷森,我一个月没看,就给我看这些?写到关键处不明不白就没了?你要是我高家的人,看我不打死你!”
是的,高凡刚才是装作看《道德经》,实际正在用意识看岷森的小说呢。
“你们怎么不坐啊?”高凡抬起头,见高正信和刘思慧拘束的站着。
你没叫我们坐,我们敢坐吗?
当然,高正信也只能在心里这么说了。
“父亲将老子的《道德经》领悟得如此透彻,儿子实在是佩服不已,刚才父亲看书之时,儿子也在回忆《道德经》中的内容,令儿子皱眉的地方倒是有不少,可是却无一处能令儿子发笑。不知父亲刚才是看到哪一章节不由自主的发笑呢?”高正信说的是心里话,他见高凡不说话,自己胡思乱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也开始在心里默想《道德经》了,越想,越是不理解高凡是为何发笑。
“啊?”高凡险些没反应过来,这才看了看手中拿的书,正是《道德经》,刚才看岷森的小说看得入神,竟是忘了做面部表情管理了,“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多看看,多理解理解,兴许有生之年也会领悟到其中真谛的。”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高正信行礼道。
“嗯。”高凡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而后仔细的看了看刘思慧,又看向高正信,“你们二人可知,我叫你们来是干嘛的?”
“儿子/弟子不知。”高正信和刘思慧同时摇了摇头。
“咱们高家,历来讲究尊重,这个尊重,不仅是弟子对师父的尊重,儿女对父母的尊重,也是每个人与每个人之间的尊重。尊重每个人的爱好,尊重每个人的选择。这点,你们二人知道吧?”高凡又问。
“儿子/弟子知道。”二人不知道高凡到底要说啥,只能附和。
“既然知道,你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为何要偷偷摸摸?”高凡话锋一转,直入主题。
这句话,信息量简直太大了,刘思慧立刻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儿子不明白父亲说的什么。”高正信还在嘴硬。
“不明白是吧?”高凡看着高正信,“为父本来说要是你们真情投意合,因害怕外力的阻拦,所以才不得不偷偷摸摸,为父便为你们做个主,起码在这高家,为父的话还是管用的。既然你不明白,那就算了吧,你们走吧。”
“父亲。”高正信突然的跪在地上,动作之迅速,膝盖碰到地上发出的声音之清脆,听得高凡都觉得疼。
高正信自也不是铜头铁臂,情绪太激动,一时没控制住,这反应过来时,膝盖传来的钻心疼痛让他脸颊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他依然咬着牙说道,“请父亲……为儿子做主,儿子与思慧……两情相悦……可刘师兄他……”
话还没说完,高正信就昏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