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宝?”高正信好奇的看着王成。
只见王成从白大褂里面的腰间取下一个小玻璃瓶,“学生都是喝酒,只需喝一两师公独创的这白酒,学生很快就能入睡,睡得可香了。”
过量的饮酒有害健康,不过高正信听王成说他只用喝一两就能入睡,觉得这点酒也无碍,便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回宿舍去休息吧,傍晚得起来吃晚饭啊。”
“知道了师父,学生谢师父关心。”王成对高正信行了一礼,随即告辞回了宿舍。
就在半个时辰后,和王成同一个宿舍的医学生匆匆来到高正信这里,“师父,师父,王成师兄病了,您快去看看他啊。”
“病了?”高正信以为这医学生说的是王成过敏的事,想着这事也不严重啊,“为师知道,为师已经让他去休息了。”
“不是啊师父,学生刚才想到有东西落在宿舍里了,便去取,取的时候见王师兄情况十分不对劲,学生本想扶王师兄过来的,哪知王师兄根本起不了身,他说他头痛得很。”那医学生的语气中透露着焦急,看来私下和王成的关系也很不错。
“头痛?”高正信皱眉,一般对药物过敏的症状很快就会出现,如果王成的过敏症状有头痛,那应该之前就会痛啊,可之前王成并没有这个症状啊,高正信觉得有些不对,“为师去看看。”
“师父您小心。”那医学生过来搀扶住高正信,二人一同去到了王成的宿舍。
“王成,你怎么了?”高正信从王成的脖子和手上明显看得出他的红疹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通红。
“师父……学生不知……学生只觉得……头又昏又痛……完全……无法起身。”王成用一只手捂着头,看他的样子十分痛苦,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你是不是酒喝多了?”王成这描述和他浑身通红结合起来,完全就是喝醉酒的人啊,“你不是说你只喝一两白酒的吗?”
王成的手就扶着自己额头的,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发热,“学生……没有喝多……而且……学生现在……还觉得……心跳得厉害……恐怕……学生要不行了……学生……叫师父前来……是想感谢师父……对学生这些年的照顾……还有学生的爹……他在东街的……四方居做账房……自打学生学医后……学生的爹便……和学生断绝了关系……学生怕是撑不到……见他最后一面了……还请师父帮忙转告……学生的爹……是学生对不起他老人家……没有出息……无法光耀王家……的门楣……就连学医……这么些年……也没学出个名堂……也辜负了……师父……”
高正信越听越不对,便将手搭在了王成的脉搏上,这一摸,高正信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