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得很慢很慢,小棉一路上都在听着陈叔在说过去的事情,里面也有她想要的答案,甚至还有一些她不想要的答案。
那些答案,甚至有些是她还没准备好,却突然逼着她去接受的事情。
沉重到让她觉得呼吸都很压抑。
***
盛煊大厦顶层
陆俊廷西装笔挺,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右手拿着酒杯。
房间里的音乐,是轻松愉快的,听得人心里舒畅温暖。
可是……
不远处的一个房间,房门敞开,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跟这舒缓的音乐,实在是显得突兀。
“廷少,请饶了……我……这次……吧。”
一只鲜血淋淋的手,缓缓从房里伸出。
紧接着满头鲜血鼻青脸肿的男子,气息奄奄地努力爬出来,嘴角的鲜血流淌:
“我下次……不敢了。”
但是又被房里的打手,给再次拎回去了。
那一声声拳头砸在骨头皮肉上的沉闷声音,让门边的徐刚,都忍不住皱眉。
徐刚走到站在沙发边,正弯腰给廷少酒杯倒酒的康伯,小声在他耳边说着:
“康伯,廷少这……也太狠了。”
康伯放下酒瓶,后退几步,用不打扰廷少心情的音调,小声说:
“廷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替他办事,这点觉悟总是要有。”
又是一阵惨叫,惊得徐刚这个斯文人,都浑身一颤:
“诶,话是这么说,可他也是为了廷少好啊,想着找个干净的女人伺候廷少。”
徐刚指着门口站着,身材火爆曲线迷人却浑身颤栗,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说:
“那姿色那身材,万里挑一啊,他真是一片真心为廷少了,只是提了一下,人还没送进来,怎么是落得这个结果?”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