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张玄一脸不耐烦的打断麻衣,“你也是神隐会的人,记住,炎夏有个九局,在九局眼里,你也是外人。”
“他们看我是外人,我看他们不是。”麻衣摇了摇头,“神隐会并非你想的那样,我们炎夏……”
“好了。”张玄挥手打断麻衣,“你我经历不同,人生不同,思想自然不同,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是佩服安东阳,但这不一定说明我要成为他那样的人,就像一个百亿商人佩服一个明星唱歌好听,他就要放弃百亿身家,去唱歌?”
“也可以边唱歌边经营生意。”麻衣似有所指道。
“算了。”张玄摇头,“太累了,一场演出和一笔生意同时摆在你面前,你选什么?”
麻衣说道,“自己心里想什么,就选什么。”
“你说的那是无牵无挂的人。”张玄笑了笑,“当有了牵挂,选择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人的牵挂是会变的。”麻衣开口,“我也有过你这个年纪。”
“或许吧。”张玄点了点头,“不过至少现在,我牵挂的还只是我的家人和朋友,至于其余的东西,等我老了再说吧。”
张玄仰头,一口将坛中的酒饮尽,随后一甩手,将瓷坛丢给麻衣,他则用力一跃,跳下工厂房顶,“酒好,谈心的话题不怎么样,还有,下次谈心,找个暖和的地方,这大冷天的也就你我坐在房顶上了。”
麻衣看着地上张玄走远的背影,大声道:“比起温暖的屋子,我看你更想找到寒冷的感觉吧,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类人!”
麻衣的声音传进张玄耳中,张玄头也没回,背对麻衣挥了挥手,大步走远。
早上七点,银州的天还没亮,但林氏楼下,已经传来了一片喧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