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小山心灰意冷的时候，估计多半就是他已经无法回头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不算是善事了。

迟到的救助，应该是不算善行。

卫思考着这次的限制，开始做着最坏的打算。

“吸烟、喝酒、纹身、夜不归宿……”

卫把这几个情报打在了电脑笔记本上，很快就有了一个疑问。

“打过胎没有？”

打胎算是中等难度吗？

卫有些不确定了……

死人和不死人，完全是两个难度，虽然系统说是女孩，但卫还是男孩呢！

身边那些结了婚，有了孩子的小护士，也经常被人说是女孩。

吸烟、喝酒、纹身、夜不归宿……都这样了要还是那种纯洁的女孩子，那系统就不应该阻止人家徐兆瑞追求这样的好女孩。

打过胎的难度，可以说是倍增了。

这样的女人都能坚持舔下去，可不是简简单单程度就能打击清醒。

现在根本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也不确定对方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所以想再多的对策都是空谈。

暂时没有头绪，遇到了也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

卫转换了目标，开始调查市内几家酒吧和舞厅、ktv。

今后的战场不再是网络直播间，而是这些年轻男女经常去的地方。

不论以前还是现在，卫都对这些地方很陌生，和这些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为了已经用在屁股上的五分，卫必须要把这个任务拿下！

此时就像是当年学习一样，卫开始准备了解这些地方。

“对了！夏沫！”

卫很快就想到了工具人夏沫，这些地方，那女人肯定是比自己更熟悉这些地方。

虽然夏沫不是沪南人，但这不重要，全国城市基本没区别。

想到就做，至于之前把夏沫删了的事情，卫丝毫没有羞耻和愧疚感。

卫虽然删了夏沫的好友，但是聊天记录还在电脑上，可以再次加回来。

夏沫因为被卫拉黑了，所以无法添加卫的好友，就算是换小号验证也一直都是被拒绝。

在这种把事情做绝了的情况下，卫主动的添加了夏沫的好友。

验证：我是jaune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钟，几乎就是卫发出信息两三秒的时间，那边通过了这个申请。

你和夏沫成为了好友，现在可以聊天了。

夏沫：jaune！你没事吧，我最近都联系不到你，好替你担心啊！

卫：没事，上次手机中了病毒，自动删除好友，现在没事了。

夏沫：太好了！我可想你了！

两人默契的忽略了为啥会有删除好友的程序病毒，也不去询问和解释为什么不打电话。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

这不是，也挺好的吗？

卫很快就和夏沫又成为了知心闺蜜。

卫：summer，你认识一个叫徐兆瑞的人吗？

夏沫：不认识，这是谁？

卫：没事，不认识就好。

那个徐兆瑞，可能喜欢上的，就是一个像是夏沫这样的女孩。

卫和夏沫认识了一段时间了，大致的清楚这种难度是什么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