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你不要杀我儿子。”元空和尚丢下了手中的朴刀,祈求道。
“元空大师,你给我一个理由,不杀这叛贼吗?”龚昌遇提着锁龙神剑,剑尖落抵在了景大鹏的心口上。
“将军,景大鹏被苍狼军蛊惑,才误入歧途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他一次机会,可行?”
“不行,景大鹏不死,不足以平民愤。”龚昌遇愤怒的说,“还有这畜牲将朝廷命官杀死了,一命抵一命。本将军给他机会,还要与我为敌,自作孽不可活!”
景大鹏见免死金牌骗不过龚昌遇,只有干瞪着眼望着元空和尚,希望他出手打败龚昌遇:“爹,你就忍心看着我死吗?”
事已至此,元空和尚一时半会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老衲曾经劝说你不要作乱,你偏不听,无奈何也!”
“来人,把这厮给我绑了,明日我要把他给蒸着了!”龚昌遇高喊。
“是,将军。”这时,那逃跑了的捕快出现了,拿着枷锁过来了,三下五除二,给景大鹏与元空和尚一并给锁上了。景大鹏
“将军,我没有参与叛乱,为什么要枷锁老衲?”元空和尚不服气。
“这些乞丐都是化龙寺的和尚,你管教不严,一并治罪!”龚昌遇一挥手,捕快就见二人押了下去。
周贲顺与游山两个被精捷营的士兵砍得鲜血淋漓,仍然不愿意屈服,尽管另外的叛乱分子被打翻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兄弟们,这二人交于我就是。”龚昌遇提着锁龙神剑,杀了过去,寒光闪过,周贲顺、游山随即身首异处,瞬间毙命……
翌日,南门口河滩上,架着一口铜缸,下面架着木柴,周围堆满了木炭,铜缸里坐着脸色苍白的景大鹏,龚昌遇一把扯下来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父老乡亲们,此乃景家的少爷景大鹏,勾结化龙寺与东塔寺的僧人,在武攸城内四处纵火,并杀害知县景志刚大人,罪大恶极,今天本将军要将他除以极刑,以儆效尤。”
围观的老百姓得知景大鹏就是昨晚纵火烧城的主犯,一个个愤怒不已,对着这个叛乱分子纷纷砸石头、狗屎、土块,骂道:“你这长毛,纵火烧我们,打死你……”
“好好的少爷不做,偏要去做反贼,你脑子进水了,笨蛋!”
“听说他是化龙寺元空和尚的野崽子,难怪这么残忍,杀了知县大人!”
“畜牲,该千刀万剐才行,炮烙之刑太便宜你了?”……
很快,铜缸内的石块、土块堆积到了景大鹏的肩膀上了,只露出来一个头了。龚昌遇并不着急于点火,他要问出那笔四万八千两银子的下落,任凭老百姓宣泄不满情绪。
太阳当空照,气温越来越高了,龚昌遇见景大鹏唇干口燥了,令黑大帅给景大鹏喂了一点水,因为行刑还有一段时间。
“景大鹏,本将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龚昌遇走到了铜缸边,“只要你交出藏匿的银两,我立马就释放你。”
话虽如此,只不过是为了问出那一大笔银子的下落。景大鹏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杀了精捷营那么多的士兵和景志刚,龚昌遇是不会放过他的,说出来也是死,不说还是得死。
“龚继昌,你这清和朝廷的鹰犬,休想从我得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景大仰天大笑,“你杀了我,城外的魏王会倾其所能,攻下武攸城,然后屠城。”
“你就别做梦了,你不是石显达手中的一粒棋子而已。”龚昌遇笑道,“石显达自身难保了,还口出狂言来屠城,就不怕本将军砍了他的脑袋!”
“不会的。魏王说过,如果我为国捐躯,他会善待我的家属……”景大鹏说道。
“为国捐躯?荒谬。”龚昌遇嗤之以鼻,“苍狼军就是一帮有组织的亡命之徒,烧杀抢掠,唯恐天下不乱。”
“龚继昌,本师帅不想和你争辩了。行刑吧!”景大鹏不再说话。
“那我成全你好了!”龚昌遇手一挥,几个士兵将木柴上泼洒上了猛火油,而后点燃了木柴,不一会木炭也跟着燃烧起来了,蓝色的火苗袅袅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