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的时候,大家以为她死了,但是没有。
走火入魔的时候,大家以为她要死了,但是没有。
被火烧的时候,大家以为她死了,但是没有。
被追杀的时候,大家以为她死了,但是没有。
被…
弋飞航木着脸,这次比起以前情况也差不多,真不是他心大,而老大每一次都要死了,但是都没有。
红玉果然安抚到了,这么算起来,大人…确实不大容易死。
弋飞航说:“就算有天老大在我们面前死掉了,说不定也是幻觉。所以你不要太担心,我们要对老大有信心!”
红玉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你说的对。”
星舰很快平定了下来,主要是大家忠诚度很高,除了香山圣。
香山圣正准备把泽思弦重伤的消息传出去,结果发现他的通讯器被锁定了,根本不能用。
他气势冲冲的去找朝云,想让朝云给他做主,凭什么关闭他的通讯器?!
朝云此时被带到了医疗室,她看着泽思弦受伤的地方,才发现她是一个那么狠的人。
对她不留情也就算了,对自己都不留半分情。
朝云突然对泽思弦的感官好了一些,毕竟泽思弦只是威胁了她,没把她弄那么惨。
弋飞航低沉着声音:“殿下,这几天恐怕都要麻烦你了。”
朝云叹了口气:“走火入魔能把自己伤成这样,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弋飞航摇摇头:“只有老大才知道。”
朝云回过头:“多久能醒?”
“不知道,她现在很虚弱。”
朝云当然知道泽思弦很虚弱,心脏都快捏爆了,能不虚弱吗?换成别人可能都死了。
“放心吧,外面的事我会帮忙处理。”朝云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弋飞航看向门口:“怎么回事?”
“副团,香山圣在门口闹事,要见殿下。”
弋飞航又扭头去看朝云。
朝云又尴尬又恼怒,她是已经管不住人了吗?!她警告过香山圣那么多次,他却一次都不长记性!
弋飞航正想跟朝云说香山圣的事,没想到他自己先跳出来了:“殿下请等一下。”
朝云点头。
弋飞航朝门口喊:“叫猴子过来一趟,把香山圣的嘴巴堵上!”
沙发上的归二暗戳戳的朝弋飞航看去,星舰上还有别的猴子?
过了一阵,猴子被带了进来。
归二眯了眯眼睛,不屑的扭过头。
这是什么猴子?长的这么丑,一点毛都没有,明明就是人。
弋飞航看着朝云:“殿下,飞航有一事相求。”
朝云有点意外:“副团不必客气,有什么事就说吧。”
弋飞航笑着谢过朝云,指着猴子说:“我这有一个小兄弟,是出云人,他所求只有殿下能帮他,所以,我想给他走个后门,让他留在殿下身边。”
猴子慌了:“飞航哥,你不要我了?!”
弋飞航皱眉:“猴子,你想要的,只有朝云殿下能给你。”
猴子沉默。
朝云好奇,是什么只有她能给:“你想要什么?”
猴子低下头:“我…我想要给生母与父亲离婚,再给她挣个一个贵族夫人的称号。”
他的故事其实很简单,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五夫人,可惜因为身份低下不受重视,连带这他也在家中备受欺负。
而他的父亲不是贵族,却是瓦伦星旁边防卫星上的一个黑道头子,势力在那个星球上很大。
黑老大曾经放话出来,哪个儿子在黑道上吃混的好,位置就会传给谁。
这句话一出,猴子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因为黑老大只有两个儿子,二夫人母子又势大,他被二人差点整死了,这才中家里跑了出来。
朝云看了一眼弋飞航,知道这是给她送人来了。
猴子想要的这些,也确实只有她给的才名正言顺,更加荣耀,是打脸的最佳选择。
所以,朝云不必担心猴子的忠诚度。
她没有拒绝弋飞航的好意,香山圣确实上不得台面,已经给她丢了好几次人了:“你可愿意跟我?”
猴子看了看弋飞航,犹豫了一下说:“我想见一下老大…”
“她重伤的事你应该已经听说了,见了她也没用。”
泽思弦现在什么情况,怎么可能起来见人。
猴子抬头望着他们身后的治疗舱,然后跪下给泽思弦所在的位置磕了一个头:“老大,属下不孝…”
弋飞航一头黑线,伸腿踹了猴子一脚:“你这混球瞎说什么呢?”
猴子被踹的身体一歪,坐在地上无辜的望着弋飞航。
朝云被逗的直笑:“好了,你本名叫什么?”
猴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叫谢榭。”
弋飞航:…
朝云面不改色:“好了,猴子你先下去吧,一会过来找我。”
猴子:…
猴子退了出去。
弋飞航这才跟朝云说:“抱歉耽误了殿下的时间。现在,殿下可以去处理家事了。”
朝云对弋飞航的识相很满意,但是还问了一下弋飞航:“香山圣又做了什么?”
“泄露通讯密码,让别人找到了老大的位置。”弋飞航脸色阴沉下来:“那人带着百艘战舰去围堵她。”
朝云大惊失色,又气又恨。
泽思弦这个时候如果出事,她能落得什么好?
怪不得弋飞航不给香山圣留一点退路,把代替他的人都找出来了。
“这个蠢货!”她站起身,恨恨道:“副团,这事你们处理就好,不用把人给我了。”
弋飞航弯腰道谢,然后说:“殿下不必那么生气,这次我们整理战俘,也发现一些想跟着殿下的人,希望殿下能给他们一个效忠的机会,名单我明天让谢榭给您送过去。”
朝云身边没有心腹,这让她一直很没安全感。泽思弦一直忙,而且朝云的贪念让她很反感,所以她从不管朝云的事。
可现在弋飞航不得不管,泽思弦重伤,只有朝云身份最高,有些事朝云出面处理会比他们好。
而且,弋飞航也明白朝云在没有拿回自己的王储位置之前,是不会对泽思弦动手的。
他们都是一个绳上的蚂蚱,必须要心齐才行。
朝云气愤的走出门,看都没看香山圣一眼就离开了。
香山圣望着朝云冷漠的背影,心慌不已。
殿下…怎么不理他了?
弋飞航也走了出来,低下头,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香山圣,然后对赛迁说:“这是我们抓到的第一个叛徒,去通知大家来看叛徒的下场。”
赛迁呼吸一窒,觉得弋飞航看他的眼神不简单。
他上次得罪红玉被关起来,等再出来的时候弋飞航已经回来了。
弋飞航听说了这件事,就带他去跟红玉“切磋”了一番,他才明白当初的他有多幼稚。
那只放在腰间的手,永远都没有机会把枪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