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咳了一声,不自在的换了个说法:“你是公的,我是……嗯,母的,所以我们要保持应有的距离,不可靠的太近。”
“我不喜欢这个规矩。”他的声音里有着不悦,的确是讨厌得紧。
白酒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她笑着说:“但身为人,便是要有许多复杂的规矩需要遵守。”
“可是我看到今早来的那两个人,他们也是一只公的,一只母的,他们还滚在一起,不仅如此,他们还……”
“停!”白酒另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用这么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说出更露骨的句子,“他们那样做是有原因的。”
他眨了眨眼睛,就是在问这是有什么原因。
白酒充分调动了自己的思维能力,她睁着眼说瞎话,“他们是在治病,是因为那只母的生了病,而那个男的是在为她治病,你不是听到了那只母的在叫疼呀,不要了呀的话吗?那就是因为她生病了所以很痛苦。”
用这么幼稚的话来欺骗一条还不知世事的鱼,白酒的良心谴责了自己,不过也就谴责了一秒而已。
他想了想,握住了她捂着他嘴的手,他懵懂的说:“我看到他们还嘴对嘴,可是他们也没有吐泡泡,这也是在治病吗?”
“嗯。”白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那只公的在为那只母的检查她的身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一个长得如此妖冶的妖精,却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白酒心底里感叹了一把还好他运气不错,化形之初遇到的是她,如果换做了别人,他说不定早就被坑得连鱼骨头都不剩了。
趁着刚好有机会,白酒也为了他好,便再多说了几句:“你要记住呀,你是公的,不能随意对母的拉拉扯扯,尤其是在这只母的身边还有其他与她亲密的公的情况下,你就更不能去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