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深垂头,看来司徒静心是不会帮助自己了。
容澈说道:“既然你说颜宁推了你的夫人,本王不是不讲理之人,本王替她给你们赔礼,听闻圭州的边陲小县里,还缺些许官职,不如本王就向杨总督举荐你,去县里的衙门当个文史。”
朱深听到容澈的话,脸色煞白。
那圭州本就是在大魏的边界上,里长安极其的远,又极为的苦寒和贫瘠,别说是在县里当差,就算是在郡衙门里,都鲜少会有人乐意去。
只怕是一去不回了。
在他的眼里,县令不过是个芝麻大的小官而已,他向来都瞧不起,而县里的文史更是比县令还低一级。
让他去那样的地方任职,还不如让他去守城门呢!
“殿下,我知道错了!”朱深立马说道,“我不是故意要算计纪姑娘的,是司徒静心非要我那么做的。”
原本司徒静心许诺他可以有更好的差事,可若是暄王真的将自己送去了圭州,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府虽然不错,可是和暄王府比起来,完全是不够看的。
两厢比较之下,他自然只能要该怎么做。
众人一听,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司徒静心的身上。
司徒静心的目光看向了朱深,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威胁之意:“你们做的事情,与我何干?”
朱深说道:“是你说只要我们肯帮你整治纪颜宁,你就会让你父亲给我安排个好差事的。”
“你血口喷人,可有证据?”司徒静心冷冷地说道。
她只是许诺了他,却从未留下什么把柄,自然不怕他们反水。
柳青韵见自己的丈夫已经招认,而司徒静心又不肯承认,她自然是要帮着朱深的。
“那个戏班子是你带来的,说要好好的羞辱纪颜宁。”柳青韵说道,“你还让一定要将纪颜宁推下水里,让她在换衣服的时候可以抓到和沈青逸在一起私会,让她的名声尽毁……”
“够了,你这是在污蔑我!”司徒静心听着柳青韵的话,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头,随即心虚地看向了容澈和纪颜宁。
纪颜宁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司徒静心和柳青韵那么想要将自己推下沟渠,是打的这样的心思。
不过她们似乎低估了自己。
她可不是随意出手就能够按着她们计划走的人。
听到柳青韵的话,容澈的脸色冷如寒冰。
居然想将纪颜宁和沈青逸凑在一起?
原本站在人群之中的沈燕兰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僵住,没想到司徒静心打的竟然是她哥哥的主意!
她后退了两步,随即朝着后院里的客房而去小跑而去,她哥哥定然是被算计了。
只不过她的动静太小,众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偷偷离开。
“颜宁,你想要如何处置他们?”容澈转头看向了纪颜宁。
纪颜宁沉思片刻,随即一脸为难地对容澈说道:“刚才他们非要说是我将人推倒的,可是我没有推,真是委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