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威钰年少时就当了兵,从那时起一直驻守着边疆,很少回来,所以刘语行对这个儿子十分地想念。
身后的首相大臣赵守勤也不禁老泪纵横。
赵威钰有些微怔,扫视一圈后问道:“怎么没看见妹妹?”
拽住赵威钰的手一顿,赵家父母都沉默下来。
最后刘语行嗓音发颤地说道:“珍珠、珍珠已经疯掉了。我带你去看看。”
赵威钰蹙起了眉,沉默不语地跟随着父母来到赵珍珠的房间。
门一开,早已蹲守在门前的赵珍珠就跑了出来,门外的佣人立即追赶,赵威钰眼疾手快地一下将赵珍珠擒住,赵珍珠却仍旧挣扎着,对着亲哥哥拳打脚踢。
赵母看着亲生骨肉现在变得谁都认不出来,落下了眼泪,啼哭道:“珍珠……女儿,命苦啊……”
“快,给她打一支镇静剂剂。”赵守勤对仆人说道。
硕大的针头,一下戳进赵珍珠已经千疮百孔的手臂。
赵珍珠疼得一口咬住了哥哥赵威钰的手臂。
这一口很是用力,很快赵威钰的手臂上就冒出了血珠,紧紧抓着赵珍珠的赵威钰仍然面无表情。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不多时赵珍珠就昏了过去。
赵威钰将赵珍珠抱起,踢门进入房间,将她轻轻地放置在了床上。
给她盖上被子后,赵威钰才转过来身来,脸色已沉下去,向着自己的父母开口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