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脖子又传来了钻心的疼,我吱呀呀地小声叫喊着。
爷爷赶忙走了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关切地问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快说,别让爷爷担心啊!”
我很大力地推开了爷爷,爷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我想去搀扶,可是血蛊实在太疼,我控制不了自己,又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脖子,不敢动了。
爷爷又回到了病床上坐着,看着我,眼神里泛起了心疼的泪光,我心里也很难过,第一是难过我刚刚对爷爷的态度,虽然是因为我控制不了自己,不是发自内心想那样,第二是难过自己,这血蛊越来越严重了,我不知道我将要怎么活着,更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到了傍晚时分血蛊就会发作,都会折腾我三四个小时,我难过地无言以对,根本没有什么办法,而且脾气越来越暴躁,面对爷爷和蔼的关心,我甚至都会恶语相加,这也让我心里产生了大量的愧疚之情。但是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也很无奈,很绝望。
我决定暂时先离开这里,我非常害怕自己会因为血蛊发作失去理智会伤到爷爷,或者伤到无辜的人。也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对爷爷说,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得出去一阵子,这段时间没法照顾他。
爷爷听完仍然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和蔼的笑容,看着愁容满面的我,似乎明了我有那么多的心事,张开口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似乎是想要嘱托我两句,或是想要告诉我不用担心他,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又闭上了嘴巴。我依依不舍地跟爷爷道了别,走出了病房,离开了医院,走在了路上……
走出医院,在空旷的路上,小风瑟瑟的,吹的我有一些冷,我心里十分挂念着爷爷,而且也在担心着自己身上血蛊情况,这血蛊已经越来越深入我身体了,我很害怕自己随时会失去理智,伤害到过路的人,而我的脖子也还是有一点疼,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也有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嘿!那姑娘!”就在我心里正在翻江倒海的时候忽然听见后边有人喊姑娘,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喊我,但是我还是习惯性的回头看了看,没想到是那天的那个中年的警察大叔,他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刚刚跑过,朝我招手,说到“姑娘啊,你是叫明笙来着是吧?”
我不知道警察大叔找我又有什么事情,但是人家是警察嘛,叫我我总不能不理人假期,更何况我与他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很大的关连呢,而且我也很感激上次把我带走的时候他怕我爷爷担心,专门派人来帮我跟跟我爷爷解释,于是我只得驻足看着他,等他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