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仁一手拿着银针,另一只手端着一碗雄黄酒,他将银针精准的刺进去,暗劲儿一使,拔出银针,那雪白的针头上有一黑点,便是蛊虫,那虫的四肢还长的倒钩,就方才林怀仁拔出来银针的时候,那勾刺顺道还带着一丝铁军的血肉。
林怀仁看一眼面不改色的铁军建议道:“要不我用草药吧,可能会慢一些,但是痛苦会减少一些。”
铁军:“不用,我扛得住,你继续吧!”
林怀仁不再吭声,埋头继续刚刚的工作,每一针刺进去,又拔出来,针尖必然带着一只蛊虫,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之后,林怀仁终于将铁军体内的蛊虫全都挑了出来,那一碗雄黄酒里,漂浮的全是黑压压的蛊虫,无法想象这么一堆东西在铁军捣乱的时候,该是多么痛苦。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林怀仁先是将封穴的银针取下,然后用去买了很多糯米碾磨成粉,加入烧开的水,泡了满满一桶,把铁军整个人都丢在了里面。
糯米极阳之物,用来解邪祟之物的上乘之品,其道理就跟电视剧里解尸毒一样,让铁军泡在糯米水中,最大的一个用处便是排进他体内的毒血,这才过血最重要的一步。
林怀仁双手搭在铁军双肩,将自己体内的真气缓缓注入铁军体内,让铁军在这个过程中保持清醒,并助力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毒血排进。
“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林怀仁知道铁军身上溃烂的地方很多,此刻泡在水中必然十分难受,如此一想,林怀仁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送入铁军体内。
铁军只觉得身体内一时凉爽,一时又火热万分,在这一冷一热相互交织的过程中产生的落差,几度让他近乎崩溃,每次到最后那一口气的时候,铁军又咬着牙忍了下来。
半小时后,林怀仁将浑身是血的铁军从桶内捞了起来,三两下的拔下铁军身上被毒血完全浸湿的麻布,然后用消毒的刀,一点一点将腐肉剜去,再敷上林怀仁特制的膏药这才算完工,而全程铁军连一声都没吱过,就连林怀仁用刀剜肉的时候,铁军都是一声不吭,任由林怀仁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