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半辈子都白活了？

“稍安勿躁，我只是告诉你，为什么你现在会性无能罢了，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你每个月的规律性出血其实就是女人的月经，现在看来，你当时应该是服用了一些激素类药物，所以导致你越发偏向男人，现在可能是因为一些因素的变化，你体内的女性特征便凸显出来了。”

林怀仁尽量说出来让林子轩更好接受自己性向这个问题，林子轩怔了半天，方有谋都快担心林子轩会想不开。

林子轩回忆其过往种种，似乎都跟林怀仁说的大相径庭，他曾经有过强烈的欲望想要穿上自己老婆的衣服鞋子，也曾经看到男人有过想要上去亲一口的欲望，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双性人？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林子轩颤抖着声音看着林怀仁。

林怀仁：“嗯，你可以选择去做手术，至于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全看你自己了。”

“我……”

林子轩整个人都颓废下来，他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因素，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这些年来特殊的想法，竟然会因为他其实是个双性人。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如何面对自己的老婆孩子，如何面对自己工作上的所有同事，一时间，林子轩心中真的想到了……

死……

也许死了就能一了百了……

“这是天生而来的，并不是故意的选择，所以，你只是比我们多了一个选择而已。”

林怀仁淡然说道，他也担心这人一时接受不了，但是，这又的确怪不到他身上去。

“知道了，谢谢医生。”

林子轩失魂落魄的起身，步履蹒跚的离开医馆。

方有谋望着林子轩离开的方向担忧道：“他不会想不开吧！”

“人各有命，这事儿咱们也只能尽人事而已。”

林怀仁倒是很坦然，因为他知道林子轩不会死，这种事只是一开始无法接受而已，只要想通了，那还算个啥。

方有谋叹口气：“诶，我还真没想到……”

林怀仁一脚又踢了上去：“好意思说，脉都给人搭了，结果居然连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方有谋往旁边一跳，正好躲开：“嘿嘿嘿，没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