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澜,你别生气,如果你不赞同为父说的,就当为父没有说过这句话,你可千万别动气,以免伤了自己的身体,动了胎气啊。”
月千澜眼底满是嘲弄,她嗤笑一声。
“这时候知道假惺惺的关心我了?可惜啊,你太虚伪,虚伪的令我恶心。月晟丰,你这一辈子,在你心中谁都不重要。唯有月家的荣宠,你的权势才是最重要的。你难道不该好好的检讨一番,为何如今的月家,你的子女,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出走的出走呢?”
“除了三姨娘生的那个奶娃娃还留在月府,你看看你的成年的子女还有谁,留在你的身边?你这人薄情寡性,冷血无情,你根本不配为人父……你这样的人,将来一定会孤苦无依,便连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披麻戴孝……”
月晟丰的脸色大变:“千澜啊……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为父?”
“来人,立即将月丞相抬出去,从今往后不许他再踏入太子府半步。”月千澜再没了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的心思,他这样的人,没有心的,她又何必一次次的再因为他而牵动自己的情绪?
月千澜的一声令下,守在门口的玉珊和石榴对视一眼,连忙推门进来。
同时吩咐着外面的护卫进来,将月晟丰给抬出去。
月晟丰不愿走,哭得满脸是泪。
那脸上,满是悔恨的泪水:“千澜啊,为父错了,为父不该那么和你说话,你原来为父吧,为父再也不敢了。”
月千澜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对于月晟丰的求饶置若罔闻。
月晟丰被抬着出了后院,又被几个侍卫抬着扔出了太子府的门口。
月晟丰到了门口,便不敢再哭了。
他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他在外的名声,更不敢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透露出来,让旁人看笑话。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他实在不敢再冒险了。
月晟丰连忙站了起来,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灰溜溜的离开了太子府。
他也非常清楚,今日,他那大逆不道的一番话,彻底是惹怒了月千澜。
……
月晟丰走后,月千澜便不让任何人进入内室。
她独自坐在软塌上,低垂着眼帘,静静的思索今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