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可以改，照片也可以盗。

“张蓉菲，你听着小苒她就是我的小乖。”

她做为一个妈妈，怎会不认得自己女儿的样子。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怀疑小苒，这点她的确做错了。

“这张照片，就是小乖。”

照片中，小女孩看起来有五六岁的样子，但是香九玲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宝贝小乖。

“九玲，你说是就是吧，我有事先走了。”

张蓉菲说着，拿起包包离开咖啡馆。

缪简苒是不是小乖，跟她都没关系，她只不过是个替人办事的而已。

香九玲不把她当闺蜜看，她又何必在这儿自取其辱。

诸干周换上黑色的便装，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她推开项目组的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再轻轻把门关上。

“你还是来了。”身后传来诸干周最熟悉的声音，顿时背脊一僵。

“是缪简苒叫你来的？”

“是。”诸干周坦诚，站直腰杆转过身来。

没有灯光照明，诸干周还是知道面前说话的人，是谁。

“你回去吧，你想要的东西有我在你永远也拿不到。”

“还有，不要跟缪简苒合作，没用的，她只是在利用你。”

黑暗中颖安隐忍的手掐着手掌，锋利的指甲陷进掌心，她也不觉得疼。

“苏颖安，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也告诉你，我们现在是敌人，说这些没用。”

诸干周的态度足以说明，她跟她的友谊已经尽了。

现在她们两个就是敌人。

“朋友一场，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