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吴岳把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的摇摇头,“不可说。”
齐德一个猛冲揽住他的肩,语气威胁道:“你说不说!”
我走在一旁跟徐厌回消息,商量国庆节去哪玩。
国庆放假前一天,我们几人终于见到了吴岳口中甜甜蜜蜜温温柔柔可可爱爱的女友左雯。
吴岳身高170,左雯比他高好多,只比我矮一点点,要是穿个高跟鞋,就跟我差不多高了。
性格十分爽快,吴岳在她面前像个黑脸娇羞胖媳妇。
跟吴岳平时形容的【他女朋友在他面前服服帖帖】没有半点相符。
晚上徐厌来接我,没回他家,直接开车上了山,回了我们种山茶花树的地方。
徐厌安排了两位园艺师来照顾山上的这些山茶花树,他们住在小木屋的那间普通客房里。
开车很晚才到,昨天下了雨,山路十分泥泞难走。
回到木屋,我困的睁不开眼睛,搂着徐厌倒头就睡了,脸也没洗,连窗户也忘了关。
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发现身上好多蚊子咬的包,这次真的是蚊子咬的,和徐厌无关。
去卫生间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我拿着药膏涂身上的蚊子包。
涂之前都要先用指甲掐一个十字,总觉得这样能止痒。
徐厌从卫生间出来,脚步直冲冲的朝我走来,坐在我面前低头看手里的药膏,“我帮你涂。”
我看他发梢滴落下来的水珠,推开他,“去吹头发,我自己就能涂。”
“后背上的...你涂不到。”徐厌抬手握住我的手,一点一点从我手心把药膏拿出来。
我小声嘟囔,“怎么蚊子只咬我不咬你。”
“b血型最容易招蚊子。”
我趴在床上,等徐厌帮我给后背上的蚊子包涂药,徐厌倾身过来,发梢的水落在我的后背。
“徐厌,以后能不能在卫生间吹干头发再出来?”我反手把后背的水迹抹去,脑子一下子灵光乍现,有危机感猛地传来。
我心里不妙,想要转身把徐厌踹开,被徐厌先下手为强。
他不知道在哪找了根柔软的绳子,把我的双手捆起来,接着就拽掉了我围在腰间的浴巾。
双手被锁在身后,只能凭借身体的力量转身,被徐厌轻而易举的压住。
我深吸口气,侧过脸冲着徐厌道:“你要是敢,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徐厌压着我的腿,慢条斯理的拿起药膏,挤出来一点白色的药膏轻轻的涂在我身上蚊子咬的位置。
动作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
“采真...”他动作轻柔的贴在我的后背,手往身前探,“这里还有两个小小的...我给你涂涂。”
我羞红了脸,撇过头把身子使劲压在床上,不让他的手伸过来。
徐厌又挤出来一些药膏,用巧劲轻易就把手伸到胸前。
“可怜的采真...”他把药膏仔细涂上,语气十分暧昧,“像小石粒一样...”
我羞恼的低头咬他的手,眼尾都羞红了,“徐厌,我数三个数,快点给我松开!”
徐厌坏心眼的在我耳边轻笑,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更急促了些。
“采真,你现在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