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烨杏给我打开门之后,一屁股又坐回到沙发上。
哎呀,才一天没见,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眼皮也肿了起来,显是哭了很久。我越看越心疼,
头发零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神情颓废沮丧到了极点,竟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眼圈红红的,就像一潭秋水笼罩着红色的雾气。
我恨不得一下将她楼进怀里,好好抚慰她个十天八天。
TMD,这是哪个龟孙惹得她这样了?老子要和这龟孙拼小命命。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我边想边问:“杏姐,这是咋的了?”
我这一开口间不要紧,又把她问哭了,她双手掩面,抽抽噎噎,泪水竟顺着手指缝滚滚而下。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泪腺出奇发达。泪腺不发达的女子,肯定是个二百五或是三百六啥的。
本想立即上前楼住她开导开导她,但一是怕她哭得更凶,二是不想再挨她的降龙十八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心里难受,哭出来会好受些,我静悄悄地坐在沙发边边上等她尽情地哭完。
没想到这一等,竟等了半个多小时,她哭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这丫的哭功不亚于李芳。嗯哪,老子碰到的都是一些水晶女人。
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又不能劝,只能让她都哭出来才行。
女人一哭,男人就吼,那是大错特错的。
应该是: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大哭,男人靠边站。这个经验一般人我是不告诉他的!
等女人哭完了,哭够了,男人再深情款款,细语柔声地抚慰,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倒在男人的怀里,因为此举的杀伤力比原子弹还原子弹。
看着加里墩战争留下的残骸,总的有人打扫战场吧。你丫使劲哭,我来给你打扫战场,收抬残骸。
为了不影响她哭下去,我轻手轻脚,轻手慢脚地收抬打扫起来。
你哭你的,我干我的,咱们两不误。
本就有些腰酸服软,干了没一会儿,竟然全身冒虚汗。
我先将客庭收抬停当,又开始收抬卧室。MD,洗漱间里竟也有些东西掉在了地上。还好,餐厅和厨房都很整洁。
也不知道唐烨杏是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就在我将加里墩战场的全部残骸即将收抬完毕时,她坐在沙发上幽幽地说:“小崔,不用收抬了,就这样摆着吧。”
你早说啊,老子都抬掇完毕了,你才说,说的可真是个时候。
干这趟活累的腰更加酸了,腿也开始打哆*嗦了。
如果让李芳看到我这样,非心疼的哭鼻子不可,嘿嘿……
我将垃圾放倒门外的垃圾桶里,
我走上前去,轻声问道:“杏姐,到底怎么啦?”
再进门的时候,唐烨杏已经疲惫地躺在了沙发上,两手放在脑后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杏姐,你吃饭了吗?”
她隔了好大会才略微摇了摇头,哭的时间太长了,脸上有明显的两道泪横,估计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MD,老子现在把战场打扫完了,又要准备去做饭了,要再来个洗洗浆浆啥的,就真的成了个十足的男保姆了。
我扭身进了厨房,准备给伤心憔悴的唐烨杏做饭。看到厨房里冷冷清清的样子,小丫可能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想到这我心里不禁对唐烨杏的对象那张家伙有点看法了。
那个张家伙干什么去了?
家里蹲战争爆发的双方一般情况下是夫妻双方。
看这样子,这次也不例外,一方是唐烨杏,另一方肯定是张家伙了。
操,这家伙实在可恶,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竟然搞什么家里蹲战争,真他妈的好佬,太不像话了,骂完了姓张的那家伙,我开始手忙脚乱地做饭。
打开冰箱,还好,冰箱里的荤素菜比较齐全,好多还贴着超市的标签,看日期应是昨天买的,想必唐烨杏是买了这些东东准备好好度个周末的,没想到周末没度成,竟成了这个样子。
我系上围裙,真真切切当了一把家庭妇男。
我努力回想着中央电视台‘天天饮食’中那些好佬们是如何烧菜的。
‘天天饮食’这个栏目中的主持人和现场的厨师还真没有女的,都是一些男爷们。说他们男爷们是尊称他们,看他们那衰样,个个扭扭捏捏的,说话娘娘腔,手呈兰花指,十足的太监像。
由于老子嘴馋,比较喜欢吃,喜爱大中华的美食,为此经常看这个栏目,搞的老子现在也成了家庭妇男。
看是看的很多,但没有实践过,只能是边想边做。
唐烨杏今天哭得太厉害了,哭得小爷心酸酸的。
我决定先做个汤给她补补,泪水也是水啊。看她哭得那样,可别脱水了,必须用又高又浓的大汤进行补充。
看是看的很多,但没有实践过,只能是边想边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笨男手边什么都全。
再手巧的妇女进了厨房,这也缺那也缺的做不出什么好菜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