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这样理解,赵真费尽心思安排人诬陷苏今安,结果把自己家的丑事捅了出来?”
“应该是这样,赵真曰:猜猜是谁青天白日的做些见不得的事?哦,原来是我儿子。”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姓苏的,姓宋的,以及许曼苼没看,其余的人全都看见了,并且十分开心的,一人分了一把瓜子,蹲在原地等着赵真来领人。
没看的都不想看,除了——苏心染。
“鹅鹅鹅饿!!!”
【什么意思,把我当外人是不是!给我康康,给我康康,给我康康啊!!】
【这个瓜最保熟的地方没吃到,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大哥!大嫂!娘!!娘亲!!!快让我看看啊!!】
她的神识,只能看见个大概,也就是模模糊糊的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当时,好像在脱衣服,然后那几个人就没动静了。
这样看的忒没劲!
现在能近距离观看了,偏偏还没人带着她去看!!
【啊啊啊啊给我看看啊!!】
苏心染就是瓜田里的碴,怎么都吃不到那个瓜,急得直打转。
过了没一会,衙役回来了:
“回大人,赵大人的小厮说,赵大人称病不宜见人。”
“哦!没脸见人了啊。”
他没脸见人,那几个方才被推开门的达官显贵更没脸见人了。
先是三品文官文官中书令王何王大人穿戴整齐,径直去了赵府。
“钱,退给你,你儿子笔试的事情,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赵真是真的病了,一下子得知这个消息,当场厥了过去,醒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此时正半撑着身子,面色发青:
“何大人,这件事是个误会,犬子是被人陷害了啊!”
王何挥挥手,躲瘟疫似的扭头就走:
“得了吧,再怎么误会也不能主动去当下面的那个吧!”
紧接着,是那个外域人上门。
赵真还以为人家是来和他谈合作的,硬撑着身子起来待客,结果那外域人直接将桌子掀翻,怒骂:
“泥奶奶的!敢唰劳资!”
赵真一时没反应过来:“玄哩兄,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玄哩站了起来:“误会?泥养的犬子这虾震得给小玩当狗了!还派人去骚扰我!shift!”
“泥全家都shift!”
赵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看这个情况,便明白又是赵怀这小子搞出来的事端,于是陪着笑脸道:
“是这样,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弹泥个头!”玄哩反手将两人之间的契约拍到他脸上:“赔钱!三千万两!”
当初,赵真为了能和他搭线,把自己的诚意开到了最大,只要能给他供货,不论两人之间的合作是不是进行,只要还在做,得到的银子三七分,赵真三,玄哩七。
若是玄哩那天不想做了,他赵怀也一定会“赔”给他三两万两黄金。
他打定玄哩不可能会不干了,但没想到赵怀能把人惹恼了。
赵真一听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大腿不仅仅没了,还要倒赔三千万两,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噗——”
当场昏死了过去!
这件事传得满京城沸沸扬扬,赵真的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
接二连三的,那些他贿赂过的官员纷纷上门退钱。
内阁学士李林上门退了十万两:“赵大人,你儿子这件事不是钱就能办的了!”
中书令孙权上门退了八万八:“这钱我拿在手中,如坐针毡啊!”
奉天府知府上门退了十三万两:“你说说你,好端端地惹人家做什么?”
中都督上门退了五两:“死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