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哪个钓鱼的,在鱼上钩后,还投喂鱼饵的?至于你说的感情,你想要多深,我就能多深!”沈擎苍搂着她的腰,抽掉腰上的浴巾。
乔雪鸢的脸似火烧般滚烫,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感觉到他扯她裙子的动作,她紧张地戳了戳他坚实的肌肉,“沈擎苍,房门没有反锁……”
“没有人敢进来!”沈擎苍急切地吻上她的唇,不再给她转移话题的机会。
“可是……唔……”乔雪鸢呜咽着,小嘴被热吻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炙热的吻来的又快又急,她如案板上的鱼,只有待宰的份儿。
乔雪鸢越来越慌,跟他总共就做了两次,前两次她都不清醒。
可是这一次,她完全是清醒的,害羞也害怕。
“这一周,我都在想你!”沈擎苍的唇滑到她的耳畔,沉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分开的这一周,乔雪鸢压根都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
沈擎苍却无时不刻想着他的小妻子,只要一想到,她还在家等着他,连他最讨厌的中医针灸,他都尝试了。
扎了一周的针灸,接下来按照老中医的药方,外敷一个月,他的眼睛就有可能恢复正常。
可是老中医却在给他写药方的时候突然被杀,谁也不知道,药方有没有写完,那张烧了一半的药方,到底缺了什么药材。
保镖将老中医救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黑乎乎的药贴,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那半张药方和那张黑乎乎的药贴都被带回来了,但是能不能配出一样的,很难说。
沈擎苍满怀希望而去,最终失望而归。
他唯一的安慰,便是乔雪鸢。
沈擎苍吻着她的唇,感觉她唇瓣的清甜。
只要一触碰到她的唇,他就克制不住,索取的越来越多。
乔雪鸢的小手握拳,直抵着他胸口,却根本无力推开他。
他的吻特别热切,有一种将她揉入骨血的冲动。
那是一种本能,渴望她的本能。
乔雪鸢羞涩地闪躲,却又无法避开,气地挥舞小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肩。
就在擦枪走火之际,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是陈管家回来了。
“沈总,药配上了。”陈管家激动地说。
沈擎苍裹上浴巾,立即翻身下床,朝门口走去,精准地一把拉开了房门。
乔雪鸢震惊地看着他,这哪里像一个失明的人!
他很灵活,动作非常敏捷,而且能找到房门的位置,该不是装失明吧?
沈擎苍菲薄的唇轻启:“在哪里配的,人可靠吗?”
“明草堂的任老先生配的药,他是凭药膏的味道,补充的药方。”陈管家回答道。
乔雪鸢拿起一件真丝睡袍,踮起脚尖披到沈擎苍的肩上,“单凭药膏来写配方,会不会太草率了?”
“太太有所不知,任老先生是……”
“再找几个老中医配药,比对药方。”沈擎苍说完当着陈管家的面,‘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你……你干什么?”乔雪鸢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小别胜新婚,你说我要干什么?”沈擎苍能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悸动和柔软,只想将她搂进怀里狠狠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