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关于这场战争。”
“他怎么说?”
“他也没多大把握。”
“那你呢?”
“我不知道”,她平静地看着我,“想太多也没用,该来的总会来。”
这种平静的状态以前很少发生在她身上。过去她虽然做什么事情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我总能捕捉到她内心深处那种持续性的焦虑。我老是劝她悠着点,她觉得挺奇怪,“我很正常啊”。
但现在她整个人都很平静,不是做好了各种计划各种应急预案的平静,而是那种已经准备好接受各种不可知的平静。她也像林汉那样,清楚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吗?我都有点嫉妒她了。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我下定决心。
“傻”,她笑着拍拍我的脸,“说不定是我保护你呢。”
“如果我死了,如果我有那个本领”,我抓住她的手,“我希望你是那个传承我记忆的人。”
“我不想那样”,她摇摇头,“那样活着太艰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