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小孩一片温馨时,他们背对着的,被树挡到了的壮还在念叨着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声音不大,也许沉浸自己事的人根本听不见,但是刚刚擦完头发,牵着手准备离开的两个小孩正好听到了。
两个小孩对视一眼,悄走到壮哥背后。
壮坐在石头上,手中捏着一根已经快要拔完了叶子的树枝,再一看地上,好家伙,一地的秃枝.......
“友。”
“。”
“友。”
“。”
“......”
只见男人每念一个词就揪下一片树叶,没一会树枝上的树叶就又被他揪完了。
最后一片叶子摘下来,正好停在了“”上。
壮哥似乎呆了几秒,然后整个脸一下子红透了,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秃枝,然后“刷”的一下扔了出去。
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是呢?怎么可能?”
然后又从旁边的灌木丛中折下一根树枝,又开始“友。”“。”的揪起来。
这一次最后是“友。”
壮哥似乎是更加不可思议,脸色白了几分,然后又不停念叨:“友,好吧,就是友。”
话这么说着,手中的树枝却是比刚刚那根扔的更远,然后立马又拽了跟树枝,继续查了起来。
阿君:“......”
原来这一地的秃枝就是这么来的呀......
终于也不知道阿玖是看不下去壮哥浪费树枝还是怎么样拉着阿君凑过去,在壮哥后接了一句“什么友?”
“啪!”壮哥手中的树枝都被吓得掉了。
“你你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阿君眨眨眼,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学着壮哥刚刚的模样,一片一片揪着叶子道:“就这么你一口一个友的时候来的。”
壮哥明显松了口气。
“你俩到这干嘛?”
“转转呀。”阿君好奇地望望地上的秃枝随口答道。
这么巧就转到他这了?
壮想了想抿抿嘴没说什么。
他不说话,不代表两个小孩放过他了。
阿君凑过去好奇道:“壮哥,你刚刚在干嘛?”
“我在想.......”壮想了想,对阿玖道:“阿玖呀,问你个问题呗。”
“友?”阿玖随口接道。
壮哥:“.......”
“差不多吧,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上次唱的那首诗还记得吗?”
“诗经中的《国风·邶风·击鼓》?”阿玖想了想道。
“就是那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壮哥愣了一下,然后比划道。
阿玖了然地点点头。“就是那个,它怎么了?”
壮哥扭捏了几句,犹豫许久,才又开口。声音小小的,似乎有些难为。“阿玖,这首诗究竟是说的还是战友的?”
“就这个?”阿君吃惊道。
“就这个。”壮哥坚定点头。
阿玖也是无语地看了他许久,最后道:“在上古时期他说的是战友但是在二十世纪左右这句话又被普遍形容为的。”
“没有定的吗?”壮哥似乎有些不死心道。
阿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