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托尼看出了持明故意表现出的遗憾，所以现在提出要求是最好的机会。

而且根据托尼的观察，持明是一个懒散不修边幅的人，如果不趁机逼他一下恐怕是不可能拜师成功的。

“这个……”

持明心里虽然在欢呼，但是脸上却表现出纠结的表情：

“好吧，我可以教你法术。”

“师傅好。”

托尼也是顺杆爬，直接就叫起了师傅。

“好吧，既然你已经叫我师傅了，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始学习吧。”

接着又是熟悉的动作，持明持明的手轻轻一划，他们所处的空间就已经发生了改变。

地球变得很小，而他们的落脚点则是一块足球场大小的小行星。

接着托尼发现自己可以呼吸，这是魔法吗？这个想法猛地在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不要惊讶，因为现在就惊讶的话，你会很累的。”

托尼发现眼前的人变了，变得如同深渊一样。

“现在开始咱们的第一课，魔法是什么？”

持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托尼仿佛又回到了上学时的日子，不过不同的是他现在真的不懂：

“在《牛津英语辞典》中对魔法的定义是使用神秘或超自然的力量影响改变事物的能力。”

“不过我现在认为魔法通是奇迹、可能性或实用性的来源，十分常用的工具。”

说完托尼就看向了持明，他在等待着持明的回答。

“很普通的想法，而且完全是错误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还自认为天才。”

持明的话让托尼相当的不服气，于此同时一种特殊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想继续听下去。

“魔法并不是工具，因为只有理性的人才会合理的运用工具。

而魔法是完全的疯狂，规则无用，因为规则只是人类自己画出的一个框架而已，规则只是人类自己强加放上去的罢了。”

“魔法定义了宇宙，它潜藏在人类所感知的“真实”背后，那一块规则之外的地方，是可怕的真相。任何触碰它火苗的人，都将被永久改变。”

随后持明话锋一转，变得不那么严肃了：

“不过以你有限的生命和智慧估计是触碰不到真相了，所以我还是会悉心教导你使用那些小的可怜的你能够理解的规则。”

“不过就算是这样，魔法依旧不是一个好学习的东西。

魔法虽然、似乎、也许可以获得确凿的效果，但它是有敌意的。（能不能产生效果要看骰子女神的心情。）

它在帮助你的同时，必让你付出代价——堕落。”

托尼一直在皱着眉，他感觉持明话里有话，规则和堕落……

持明看着思考的托尼暗自笑了下就继续向下说：

“它会摧毁道德品行，潜入意识深层撕碎理智与人性。

使用异界能量会使用者受诅咒，吸收的异常能量越多，污染就越严重。

就像是多玛姆或者万物之下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如果说阅读典籍是点燃一根火柴，看着它在你的手中燃烧直到它灼烧你的手指。

那么施放法术就相当于在头上倾倒汽油之后将自己点燃。

任何与法术有关的行为都会导致理智被侵蚀，而理智是人类自保得最后防线。

理智被侵蚀之后对魔法知识的渴求会使人精神崩溃、道德败坏。

最后过于深入魔法领域的魔法师们会变得疯狂，他们疯狂的内心只余下对更强力量的探索，同时堕入更深层的恐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