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泓对马儿实在喜爱,就像铲屎官对待猫主子一样,不仅是因为它的实用,更是喜欢马的外表和性格。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口味,今天与马匹的亲密接触,彻底戳中了陆泓的萌点。
陆泓摸着马鬃笑道:“它叫什么名字?”
“哈伯特先生交接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它们的名字。”阿弗雷德回答道:“主人不如现在就给它们起一个。”
“那就叫‘奔驰’和‘宝马’吧。”陆泓懒得费脑子:“这匹叫‘奔驰’,那匹叫‘宝马’,麻烦你照料它们了。”
“主人,那是当然。”阿弗雷德恭声道。
阿弗雷德将“奔驰”牵走,拴在马棚里,随后出门购买精饲料。
陆泓走进新据点大门,轻车熟路的穿过一片茂密的庭院,走进玩家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搬家工作早已完成,新据点内的血迹都被清理,曾经的战斗痕迹能够恢复的已经恢复,不能恢复的则留了下来。
昂贵的红木家具与大理石地板上残留着被利器误伤的裂痕,许多装饰物也被之前的玩家们当做战利品带走,但这些小瑕疵并没有影响到陆泓的好心情。
当陆泓走入据点大厅中时,玩家们已经像是回家一般,东倒西歪的“散落”一地。
那边是苟变、好望角、百事快报三人在打着牌,这边是月浅灯深抱着啃骨头的狼影撸着狼,柿子榨汁与无奈错爱则坐在一起调试他们的弓弩。
陆泓搓着手,跃跃欲试般在苟变身边坐下:“打牌呢?带我一个。”
“好啊。”不知世事险恶的好望角欣然接受道:“那下一局六哥来吧。”
一旁撸狼的月浅灯深发出一声冷笑,而苟变更是直接:“滚!”
不懂来龙去脉的好望角一愣,陆泓被苟变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好讪讪的走开:“不给玩就不给玩,这么凶干嘛。”
苟变向好望角解释了陆泓牌技的凶狠,还戳穿了陆泓道貌岸然的虚假伪装:“那家伙牌技好就算了,他还会出老千!玩十把,八把双王在他手里,你和他玩,迟早裤子都输给他!”
陆泓委委屈屈:“我又没真的赢过你们的钱,顶多赚一点夜宵嘛。”
“但是你破坏了我牌王的尊严!”苟变气急败坏的吼道:“尊严!尊严重要还是一顿夜宵重要?”
想起苟变曾经为了宰高赋一顿,臭不要脸的场面,陆泓竖起一根大拇指:“那肯定是狗哥的尊严比较重要。”
“当然了。”苟变理直气壮的坐下,仿佛早忘记自己已经将脸皮丢到了九霄云外。
陆泓嘿嘿一笑,重提旧事:“话说狗哥的稞奔计划什么时候实行啊?”
陆泓的话语顿时戳中了苟变的痛处,众玩家发出哄堂大笑,苟变往地上一扑:“脑疼!我脑疼!今天不适合玩游戏,我先下了。”
“阴影之风·影流!”
无数阴影束带将苟变捆了起来,月浅灯深抱着一脸懵懂的狼影坐在沙发上,手指牵引着影流束带:“别跑啊,我看今天晚上的天气就挺不错的,天高月明,是稞奔的好时候!”
“不要啊,月姐姐!”苟变痛哭流涕:“我今天指定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