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男子先下手,但这一次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似乎不灵了,少年的脚尖竟然后发先至,而且正中红色男子胯下那个至关重要的部位。
匡勇毅和白衣秀士见状,都感到胯下一紧,替红色男子感到痛苦。
“啊!”
红色男子一声惨叫,倒飞出去,躺在地上,捂着下身,惨叫不断。
白衣秀士自忖自己的实力不比红色男子和冰雪少女强多少,如果再出手,只怕也是一招便败。不敢以武力相向,只能以大义相责。
他理了理思路,正色道:“阁下实力卓绝,本该修身律己,在道义上争做楷模,像现在这般恃强凌弱、欺负女流,岂不让天下修士笑话!”
“卧槽,我最讨厌这种口上仁义道德、肚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
话音未落,少年抱着冰雪少女,飞起一脚踹向白衣秀士。白衣秀士慌忙闪躲,但没避开,这一脚竟然踹在他脸上,白皙的面庞上留下一道暗红的、耻辱的脚印。
匡勇毅和洛瑛见状,互看一眼,都显得十分无奈。少年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如果他们在全盛时期,出手收拾这个少年简直不要太轻松,但他们重伤未愈,对付白衣秀士都显艰难,更别提这个打白衣秀士就跟玩儿似的古怪少年。
白衣秀士捂着脸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心中怒极,脸上却不得不装出平静。
少年不再理会白衣秀士,转向匡勇毅,狡黠地笑道:“你没动手,是因为实力不济害怕吗,或是担心你老婆误会,还是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
匡勇毅更加无奈,他不去惹少年,少年却找上了他,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既然要他发言,他就不会发违心之言。虽然现在的他和洛瑛都没信心胜过少年,但要在少年手下逃脱却是轻而易举。
因此,他正色劝道:“道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喜欢美女,但我不会强迫女人,更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委屈流泪。道友现在这样,与其说是喜欢美女,不如说只是用美女来满足自己的兽欲,跟爱无关。真正的爱,是纯洁的、高尚的、无私的,而你的所作所为,是肮脏的、低俗的、自私的。”
少年听得一愣一愣的,片刻之后说出一句让匡勇毅印象极其深刻的话:“你这文采,是搞党建练的吧。”
党建,匡勇毅作为曾经的学生会主席,对于这两个字,真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地球上、中国特有的词汇,这个空间也出现这个词,只能是林若熙和蛇皇、蛛皇带进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古怪少年必然和林若熙或蛇皇、蛛皇有着比较亲密的关系。
匡勇毅惊喜不已,正想问少年。这时,少年忽然舍了冰雪少女,凑到匡勇毅面前,盯着匡勇毅的面庞看来看去,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
“道友,你干什么?”匡勇毅莫名其妙地问道。
少年忽然问道:“你叫什么?”
匡勇毅道:“在下剑皇。”
“剑皇匡勇毅!”
少年竟然脱口而出匡勇毅的本名,语气中的惊骇无以复加。同时,他冲天而起,消失不见。空中还回荡着他略显顽皮的叫声:
“不得了了,竟然是剑皇匡勇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