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换各其他什么生物,或者干脆就是什么家禽走兽的肉,你想去除这些病菌都要直接倒双氧水和活性炭,如果不在乎这块肉是不是还有活性,那还得往里面倒生石灰。
通常来说,这么牛批的病菌混合,你只有在那种很偏远的地区,穷到只能用那种废弃的医疗棉花做卫生用品的留守女童身上。
显然,菲然的父母和母亲当中,至少有一个是玩得有点花的。
尚帝的话说完之后,菲然的母亲已经是从羞愤的绯红,转向了整个老底都被揭穿的铁青。
她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努力,才抑制住了自己的隐私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揭穿的愤怒。
她的病例不可能,也没有多少人有胆子泄露。
显然,尚帝所说的不假,那真是一眼就瞧出了她在光鲜亮丽之下的病根。
“所以呢?”
“没有什么,只是针对伯母所想表达而没有表达的,针对在下可能是个废物的想法,做出一点小小的抗议。”尚帝伸出了右手,中指上是晃着六芒星的戒指。“我们这个年纪的少年有很多时间和高昂的求知欲望,星象学、天文学和草药学在十五世纪,那可是同一个学科。我多少会点医术,这不奇怪吧?”
生吞草药、混合人血、婴儿残骸,甚至人类的分泌物、排泄物。
当年古世纪乃至于中世纪的巫师,为了长生和点石成金,干的祸事让东方大国的术士们看见了,也得赞叹一声不愧是个蛮夷,玩得就是比文化人要花。
中了稀奇古怪的毒,得了稀奇古怪的病,有稀奇古怪的医术,的确很合理。
“所以你就是来故意羞辱我的?”菲然的母亲并不满意尚帝的回答,却是被丈夫伸手拦下。
“你要做什么?”菲然的父亲看着尚帝的眼睛,“你理当知道,就算你也同样有一身的医术,我们也不欢迎你。”
叶无天和尚帝有本质的不同。
他有抱负和野心。
这在他们看来,要比有点本事,又不那么有本事,但一点羁绊和负累都没有的尚帝,要好控制得多。
对一般人来说,或多或少都有名为亲人的软肋。
但对尚帝来说,他父亲在非洲大地上不见踪影,他母亲英年早逝,他身边人是在全世界都挂的上号的顶级科物理学家。
不管他馋不馋菲然的身子,也不管圣索菲亚的态度,对尚帝来说,他现在的状态就是一个百毒不侵。
哪怕叶无天不是叶无天,是周无天,是朱无天。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一身医术的人存在,他们也是绝对不会让尚帝来搅局的。
“我嘛?我的想法和角度有两个,或者,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尚帝背着自己的手,“只要能阻止叶先生和菲然小姐在一起就行。其他的人是生是死,是势力巨大还是路边乞丐,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但伯父伯母在时间上,应该已经没得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