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祎洲见她自责,摸了下她的头,“没事,温姨如果清白,就不会有事,这样,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怎么处理。”
他低声说着,语气温柔。
陈妙心里发堵,见他要走,抓了下他袖子,“我想帮她。”
她感觉这次的事,刘芸铁定会让温琴在里面吃苦头的。
而且,也绝对不会给她出来的机会。
只要刘芸使了什么手段,真把罪名落在温琴头上,那这事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温老师虽说与她相处的时间也不算长。
但陈妙能感觉出她的真心相待。
蒋祎洲看了看她,无奈,“等我回来再说。”
……
拘留所。
蒋祎洲托了关系才见到温琴。
在已经被监视的屋子里。
温琴见到他,有些惭愧,“陈妙的事,是我对不起她,若是我早点站出来,她就不会成为唯一的嫌疑人。”
“我有私心,不得不那么做。”
她叹气,想起陈妙,自己有些愧疚。
蒋祎洲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她没有怪你,甚至还想帮你……我只问一句,这事……”
“不是我。”
温琴抬眸,眼尾通红。
“老师是我的恩人,祎洲,你跟我认识这么多年,难道温姨是那种想要荣华富贵,想要名利的人吗?”
温琴的声音是颤抖的。
她握着拳头,浑身都有些发抖,“但我也知道,她不会让我出去的,之前那次,她没能让我死,这次,她一定让我身败名裂。”
“我会帮你。”蒋祎洲平静的说着。
他直直的看着温琴,温琴苦笑,“你是想说,如果我能说出当年你父母的事,你会帮我。”
“嗯。”
“祎洲,做人要往前看,你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
“做人应该清清楚楚。”
“那你可知道,清楚的代价是什么?这是我对你母亲的承诺,你是要我违背我的承诺吗?”
温琴皱眉。
“温姨,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温琴陷入两难。
她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能帮她的,且有能力帮她的,只有蒋祎洲。
可她也答应过好友,绝不把那些事告诉他。
温琴摆摆手,:“你走吧。”
如果告诉蒋祎洲,才是害了他。
蒋祎洲眼中闪过失落。
即便是被逼到这个份上,温姨都不肯告知。
当年,父母的死,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蒋祎洲咬了咬后槽牙,起身,又有点不甘心的问,“那我这么问吧,蒋家是真正的主谋吗?”
温姨的眼中闪过错愕,她含着泪花,看着蒋祎洲眼中的执着,这才摇了摇头,“蒋家只是棋子。”
在回去的路上,于助理就发现,蒋总的情绪很不对。
他一直不说话。
电话也不接。
公司好几个电话打到于助理这了,他叫了几声,蒋总也没反应。
于助理悄悄瞄了眼蒋祎洲。
看来蒋总今天是没精神处理工作上的事了。
他自作主张的把车开往天逸。
或许只有陈小姐,能让蒋总的状态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