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感到一阵的心疼,那可都是他的兔子呀!他可是把留在宫健家的那些兔子,看作为自家以后,兔子仓库使用的兔子呀。
宫健大伯此时那个心疼啊,他啪的一声把大手拍在桌子上,那一堆的碗碟,又随着他的动作,在桌面上又跳了一下。
宫健大伯刚想发泄一下,自己心疼的感受,拍了这一掌之后,他就打算向宫月丫头吼几句。他们怎么能,怎么能把自家的兔子,都给吃了呢?
那可都是,是自己的兔子呀。而且,自己还等着,那些兔子生小兔子,兔子再生小兔子,然后没完没了的,给自家能够提供新的兔子呢。
他们怎么能说吃就给吃了,给自家吃还算罢了,居然还送给其他那些人家,他们和你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自己家的兔子,就这样进了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肚子。而给自家的,就只送过来那么根本就不满的一碗肉。
可还不等他发泄心中的不满,宫月刚才捧过来的那个粗瓷大碗,不知是经受了多少年的风霜洗礼,于是在宫健大伯和大伯娘先后这两次震击中,那粗瓷大碗华丽丽的哐的一声,碎成了两半。
碗里的红烧兔肉,随着汁水一下子洒在了桌面上。
这一变故,立刻惊呆了,在旁边的宫健大伯和大伯娘。两人在一下子更为浓郁了的香气中,呆愣愣的看着那一桌子上,四处流淌的肉汁。
不说他们了,就连送菜过来的宫月都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手在碗橱的最里面,拿了一个,以前已经有些豁口,并有一道长长的裂纹的粗瓷大碗,来装这几块兔肉。居然能够达到这样意想不到的效果。
本来嘛,宫月从心里是,不想送给这家人任何东西,更何况是自家辛苦烧出来的兔肉呢。但大哥和她讲了半天道理,她也知道,送这一趟兔肉,主要还是给周围人看的。
所以,她一进宫健大伯家,那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八度,恨不得左邻右舍都能听清楚她的话语。
而此时,看到呆呆望着桌上一片狼藉的夫妻俩,宫月一下子张嘴喊道:“呀,大伯,大伯娘,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好心给你们来送兔肉,你们居然,就这样拍桌子瞪眼睛的不满意。就连我拿过来的碗,你们都给我弄坏了。好吧,这碗我不拿回去了,就送给你家了。”
她说完这句,也不等那夫妻俩反应过来,宫月一个箭步就蹿出了堂屋。她可是受够了,在这一家人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在她马上要走出大伯家门的时候,宫月又回头冲着那夫妻俩喊道:“大伯,大伯娘,我这次是特意来给你们送肉的。如果有下次,还希望你们轻抬贵手,起码让我能把家里的碗能拿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