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直直地盯着方羽，视线没有半刻移动。

“砰砰砰……”

而在前方，一名名修士的身躯爆裂，气息当空消散。

手握诛仙笛的方羽，一头白发随风飘动，看起来倒是有种他自己当年所想象的仙人的气质。

……

中州，一处秘境之内。

林霸天带着白眉，站在一个漆黑的山洞之前。

在表达希望加入混沌营后，他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说实话，此处秘境内的环境，倒是有点像当初的死兆之地。

漆黑且冰冷。

站在山洞前，林霸天并未往里面走。

因为在他身前的那位引路者，此刻已经停下了脚步。

“你们，在此等候。”

引路者说完这句话，身躯就化作一滩漆黑，融入到地面上。

林霸天则是东看看西看看，又蹲下身抓了一把泥在手中观察。

“妈的，混沌阵营听起来这么厉害，就不能把这秘境弄得阳间一点？”林霸天皱眉道。

“林五千，你确定你要加入混沌？”

这时候，山洞内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

“不如你们先告诉我，加入之后具体能有什么好处吧。”林霸天答道。

“加入混沌，以你的实力……我想很快就能飞升到域上，成为仙界的一员。”那道声音传出。

“这样啊……”林霸天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你在北荒的时候，曾经与方羽同行。”这时，山洞内那道声音突然又响起，“我想知道，对于方羽这名人族修士……你有什么看法？”

“方羽？”

林霸天愣了一下，问道，“你说的是方羽，还是寒道羽？”

“二者皆是。”对方答道。

“寒道羽嘛……”林霸天眼神微微闪烁。

他预想过很多种情况，却没想到对方会直接问出关于方羽的问题。

而且对方知道的显然不少！直接称方羽为人族修士！

这是暴露了么？

“寒道羽么……我对他的了解其实不太多。”林霸天答道，“只知道他的实力很强，原来他还是个人族修士啊？”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你加入混沌，是为了得到想要的情报。”

“你连这个都猜到了？！”林霸天一脸惊讶地说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林五千，你的身份还是谜团，但我们目前正在追溯当中，很快会有结果。”对方继续说道，“在确定你的身份之前，我们本不会允许你加入……但是，我们目前也想要测试一下自身的掌控力。”

“因此，我们决定给你一次机会。”

“你想要加入混沌，那就要接受我们对你的烙印，看看……你到底能否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完成你原来的计划。”

说完这句话，林霸天的身前……忽地出现一道闪烁着灰色光芒的符印。